成亦凡的眼神變得兇神惡煞的,彷彿能“吃人”。
金城朋立馬表示出一副道歉的樣子:“對不起,亦凡,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談你母親的事情。可是我只想讓你回去參加藝術節,你的節目的時間我看過了,現在如果趕回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可是成亦凡的心情,完全就不想去學校,即使參加了藝術節,站在舞臺上也只是失魂落魄的樣子,根本無法表演好。
“我是不會回去的,這個藝術節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了。就當我之前說錯話了行嗎?我一點也不喜歡藝術節!”成亦凡躲在被子裡,不想聽金城朋說話。
金城朋看著成亦凡的這個樣子,感到很難過,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成亦凡最後和金城朋說了一句話:“你現在給我出去,你的節目應該也要開始了,所以你現在趕快回去啊!別管我了!我是不會參加藝術節的!”
無論怎麼說,成亦凡心已決,是不會回去參加藝術節的。金城朋也拿不出什麼法子來勸說成亦凡了,只好讓成亦凡一個人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金城朋失望地走出了房間,成如斌很好奇,問道:“城朋,亦凡他怎麼樣了?他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啊。”
金城朋搖了搖頭,說著:“叔叔,我希望這幾天你能好好照顧著成亦凡。按照成亦凡現在的心情,做什麼都沒有興趣了,我也只能希望他早點振作起來,早日回到學校學習吧。”
成如斌答應了金城朋的要求,金城朋離開了成亦凡家,趕往學校參加藝術節。
金城朋趕到學校的時候,藝術節的節目只剩下最後的六個節目了。而金城朋的歌唱節目是倒數第二個。
金城朋還有足夠的時間進行準備。當班主任楊老師問著金城朋關於成亦凡的情況的時候,金城朋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搖著頭。
“成亦凡不會來參加藝術節了?”楊老師問著金城朋,他差點沒理解這搖頭是什麼意思。
“老師,成亦凡他不回來參加的,他不可能來參加的。”金城朋帶著略帶哀傷的語調。此時此刻,他的心裡也是很難過。
鹿藍上臺了,他向大家展示的是鋼琴獨奏。可是雖說是獨奏,但是白露露卻硬生生要和鹿藍在一起,這“獨奏”瞬間變成了“合奏”。
看著白露露拖著一襲長裙上來,坐在穿著黑色西裝的鹿藍身邊。臺下的人無不議論了起來。當然還是要屬自己弟弟鹿可最詫異。
“我哥怎麼和白露露一起了,不是說鋼琴獨奏嗎?”鹿可頭頂上不禁冒出了許多問號,樊安知也甚是奇怪。
“對啊,這不是鋼琴獨奏嘛,怪不得她剛才這麼囂張。”樊安知一個人自言自語著,鹿可對樊安知的話感到很好奇,問著:“什麼這麼囂張,你是說剛才她絆倒你的事情嗎?”
“沒有,是我們兩個在化妝間的事情。”
“化妝間?你們兩個在化妝間幹什麼了?”鹿可越來越好奇了,這白露露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居然能夠和鹿藍在一起鋼琴合奏。
“剛才她在化妝間的時候問我知不知道你的節目是什麼,又是和誰在一起表演的。我剛開始以為她只是嚇唬我而已,因為我想不到主持人也可以有節目。這下看來她說的話是真的。”
鹿可捏起拳頭,心裡要有多憤怒有多憤怒。這白露露,先是在化妝間和樊安知産生矛盾,然後有藉此“陷害”樊安知,最後又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表演。鹿可越看越生氣,甚至想讓這個節目早些結束。
鋼琴合奏需要很長的時間,白露露盡量延長時間,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樊安知的第二個節目的時間。
鹿藍早已覺得自己已經彈完了這首曲子,可是白露露好像沒完沒了了,默默說著:“別急嘛,再多彈一會兒,不然會顯得我們這個節目時間這麼短,特別小氣。”
“可是我們已經彈了將近十五分鐘了,這首曲子本應該就是七八分鐘就能彈完的,你到底在鬧什麼?”鹿藍心裡越來越不安,總覺得有什麼貓膩。
白露露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手便離開琴鍵,拉著鹿藍走到舞臺中央,向所有人鞠了一個躬。鹿藍鬆了一口氣,這首曲子被白露露“改編”之後,可算是彈完了。
可是鹿可心裡可是火冒三丈,直接當面質問白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