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邊騎車邊看著周圍的同學們好像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有些心慌,真不知道這一群人總是看著自己看什麼。
“安知,這一群人怎麼總是看著咱倆啊,咱倆又沒怎麼,不就送你上學嗎?”樊安知真是感到很無語,這麼簡單的“效應”都不知道什麼原因。
“你真笨啊,咱們兩個之前不是總是有糾紛和矛盾嗎?然後現在一下子就變好了,,他們自然很驚奇啊,不過隨便他們怎麼看,咱們兩個現在已經算是和好了,以前的矛盾也化解了。”
鹿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和這件事情有關。“對啊,我們現在是和好了,他們也不用那咱倆的這件事情說事了。”
鹿可把車停在了停車棚,而這時鹿藍也剛剛好和白露露一起來到了停車棚。
“哥?這麼巧。”鹿可又看了看鹿藍身邊的白露露,又說道:“露露,你和我哥兩個人怎麼在一起?我哥送你來的?”鹿可甚是好奇,自己的哥哥居然和自己的同班同學白露露在一起。
“對啊,就是你哥送我來的。而且昨天你哥還來我家了呢。”白露露微笑著說道,還故意和鹿藍靠近距離。
鹿藍來白露露家裡的事情,鹿可完全不知道。
“哥,你昨天去白露露家裡了?你怎麼可以不告訴你弟弟我呢。媽知道嗎?”鹿可現在開始變得擔心自己的哥哥了,好像怕出什麼事情一樣。
“媽當然知道了,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和媽說。不徵求一下家長的要求,我怎麼敢擅自出門呢?”
白露露又看見鹿可身邊的樊安知,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之前在電影院的時候,兩人也曾見過面。
“呦,這不是樊安知嗎?現在怎麼和鹿可纏上了。”白露露一遇見樊安知,神情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有一種故意挑釁樊安知的味道。
樊安知也只是瞅了瞅白露露幾眼,也沒多說什麼。
“露露,我知道之前因為我和安知的事情,你也和安知之間有矛盾。但是我現在已經和安知和好了,今天也是我第一次送她來上學的。我希望以前的事情就過去吧,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的。”鹿可和樊安知和好以後,也真切希望樊安知和白露露能夠和好。
“朋友?誰想和她這種品行敗壞的人作朋友啊。你們大概也不知道,她上次在電影院的時候,怎麼羞辱我的。如果你不知道,你可以問你哥。”白露露心已決,是不會和樊安知做好朋友的。
鹿可轉向鹿藍,向問個究竟:“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電影院的事情啊。”
鹿藍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件事情。猶豫了一陣之後,決定還是不要告訴鹿可比較好:“鹿可,上次電影院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告訴你比較好。”
白露露聽鹿藍居然不告訴他的親弟弟,惱火起來一把推開樊安知,說道:“我告訴你們,樊安知永遠都是我白露露的敵人。就算你們想怎麼樣,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總之,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白露露還不算完,還用手去拉樊安知的頭發。
白露露把樊安知給弄疼了。鹿可想扯開白露露的手,可是白露露還想並不想放手的樣子,一直拉著樊安知的頭發,想給樊安知一個“教訓”。
“放手啊,露露,你這樣弄疼安知的。”只當鹿藍開口制止的時候,白露露才肯放手。
鹿藍實在看不下這樣傲慢的白露露,把白露露直接拉到了一個地方,要準備好好告訴白露露,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露露,你知道你這樣做,是破壞同學之間的友誼嗎?就算你不想和安知做好朋友,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做。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就別怪我翻臉了。”鹿藍一本正經地對白露露說,柏廬路卻始終本性不改。
“我這麼做怎麼了?你忘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了?你不對你弟弟說,我都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了。我是在容忍不了一個人整天看不起我的樣子,這都是她應得的!”白露露振振有詞地說著,鹿藍實在忍不了白露露這種任性的脾氣。
“露露,我求你別鬧了,可以嗎?”鹿藍再三請求,白露露始終聽不進去,還覺得是鹿藍在和自己作對,一氣之下離開了。
而這邊的鹿可,還在悉心照顧著樊安知,關心著樊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