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我覺得還是不要擦掉,我覺得他畫得還可愛哦,擦掉多可惜啊。這樣的話,你還可以留作紀念嘛。”
樊安知現在的心情,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敵人”的畫像作為紀念呢?“你開什麼玩笑?我拿他的頭像作紀念?這麼惡心,我才不呢。你給我趕快擦掉。”
單之純還想繼續戲弄一下樊安知:“我就不!”
樊安知一怒之下,直接從單之純手裡拿過了濕抹布,把豬頭畫像給硬生生地擦掉了,單之純反而還覺得有些可惜。
“安知,你太不仁道了。你怎麼可以把它就這樣擦掉了,而且擦得一點都不手下留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單之純抱著一副很委屈的樣子,看著處在怒火包圍之下的樊安知。
“拿這個東西作紀念?單之純,你沒發燒吧,如果你真的發燒了的話,馬上去醫務室,燒壞了可不行!”
單之純完全不能理解樊安知的話,還是覺得這樣做實在太可惜了。
這天放學之後,白露露早就在九年級的教學樓的樓下等著鹿藍,手裡還拿著一杯飲品。
鹿藍終於在忙碌的學習生活中,準備好了書本,回家複習。可是當他一下樓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白露露。
鹿藍很驚訝地看著白露露,白露露怎麼會有空來自己這裡?
“你不是白露露嗎?你怎麼有空來這裡嗎?是我弟弟又和別人發生什麼矛盾了嗎?所以你過來和我彙報一下?”鹿藍原以為鹿可又和誰發生了什麼矛盾,可是白露露要說得並不是這個。
“沒有啊。我看你弟弟好像沒有和誰發生什麼矛盾。”鹿藍更加不能理解了,既然自己弟弟沒發生什麼事情,白露露到底是為什麼來。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白露露一聽這話,把手裡的飲品遞給鹿藍的手裡,鹿藍摸著這暖暖的紅豆奶茶,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謝謝你啊。”
“不用謝,我只需要你答應我一件小小的事情。”白露露送鹿藍一杯紅豆奶茶,原來是要求鹿藍做一件事情。
鹿藍邊喝著暖暖的紅豆奶茶,邊看著白露露,白露露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求自己的呢?“你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了。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量幫助你的。”
白露露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得不說出來:“是這樣的,我爸媽今天因為工作原因,沒有來接我,所以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啊。”
“送你回去?這個……”鹿藍猶豫不決,大晚上的送一個女孩子回去,生怕被其他人誤會。
白露露看著鹿藍的嘴角和眼神,不知道鹿藍自己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問道:“鹿藍,你在想些什麼呢?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啊,如果你不答應我,那你就換給我吧。”
鹿藍面對著白露露的請求,只好答應白露露的要求。“那好吧,我騎車送你回去,那你先告訴我,你家在哪裡。”
白露露一聽鹿藍答應送自己回去,高興得不得了。“你送我去就好了,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
白露露坐在腳踏車後座上,有一種心花怒放的感覺,難以抑制自己心裡的高興。白露露小心地把自己的手臂抓牢鹿藍的身體,感受著別人送自己回家的那種幸福。
鹿藍很難理解,白露露為什麼要抓自己抓得這麼牢。“露露,你怎麼抓我抓得這麼緊啊。冷嗎?如果冷的話,我外套給你套一下吧。”
“不會,我只是有點缺乏安全感的感覺。我這樣抓著你,我就會感覺安全一點。”鹿藍只能勉強聽信白露露的話。
鹿藍送白露露到家了,白露露還是有些捨不得鹿藍,又向鹿藍提出了同樣的要求:“鹿藍,我爸媽可能明天早上也沒空送我去上學,你能不能……”
白露露提出同樣的要求,鹿藍非常想推辭:“你爸媽有沒空?可是你可以坐公交車去學校啊,而且你這裡坐公交車也很方便的。”
鹿藍完全不知道白露露內心的意思,白露露想編造更天衣無縫的理由來騙鹿藍送自己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