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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別人都有槍,怎麼你只有菜刀和手術刀?”雷雨揚問。
“工作性質不同,人家不發給我槍,沒辦法。”法醫耐心解釋。
“你會用槍嗎?”
“當然會用,受過專門訓練,打過好幾十發子彈呢。”
“下一次記住帶把槍來,別人有,你可以借來用啊。”雷雨揚說。
“槍和子彈管理很嚴格的,不可能借到。”
“我才不信,怎麼會弄不到。”
“上路吧。”白色邪靈很不耐煩地說。
“怎麼走?你揹我們啊?”雷雨揚沒好氣地說。
邪靈一揮手,旁邊的樹下憑空出現一道門,裡面黑茫茫一片,哭喊聲和痛苦的呻吟響徹雲霄。
“進去,馬上就到。”
“不去行嗎?”我問。
“當然不行,少廢話。”邪靈
“我警告你,態度好點啊。”雷雨揚說,“當心我叫熊四姑來叉死你,她是我的四姨,聽說過吧,白鬼?”
身臨絕境,雷雨揚重施故技,把那位名聲顯赫的親戚搬出來,但此次威脅毫無作用。
“你們是我的俘虜,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邪靈站在門旁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呂師師路過邪靈身旁的時候,突然一伸手,將兩把手術刀插向他灰白色的腹部。
手術刀連同握刀的手一起穿過了白色邪靈的身體,然後抽出來,灰白色的腹部什麼痕跡也沒有留下。
“哇,好冷。”呂師師痛苦地喊叫。
他舉起手術刀,手背呈青紫色,就像是被嚴重凍傷,刀面有一層冰霜,正在溶化,絲絲白氣冒起。
他松開握刀的手指,但刀仍粘在掌心,無法掉下。
雷雨揚伸手想幫忙,法醫伸出另一隻手擋住。
“別碰我,當心肉掉下來。”呂師師說。
“我覺得沒你說的那樣糟。”我安慰他。
邪靈對法醫的襲擊顯得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