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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了,我對目前的生活深感厭惡,卻無計可施。
“反正他們無法進來,沒啥好擔憂的,多住些日子,等到他們覺得這樣的遊戲已經乏味了、失去吸引力了,他們就會離開,那時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我如此安慰雷燥動不安的情緒。
“如果他們一直守下去呢?”
“不可能,用不了很久他們就會厭倦的。沒有人能忍受這麼無聊的生活,把時間全用於等候兩只縮住頭決不伸出來的烏龜。”
“這種比喻不太適當,我認為自己與烏龜之間毫無可比性。”
“當然,我們比烏龜要英俊帥氣得多。”
“人類會支援這樣的觀點,但烏龜們是否這樣認為我不敢肯定。”
“我們不是烏龜,應該算幸運還是不幸?”
“這樣的問題有種不可知論者的味道。”
我們常常陷入到這樣無聊的談話當中,有時也因為無話可說而沉默相對。
每天都會接到熟悉的顧客打來電話,我總是告訴他們,為了將來能夠更好地為大家服務,為了消滅那些不斷變得的更厲害的妖魔鬼怪,為了適應日新月異的形勢發展,我們迫切需要提高業務能力,不斷進行充電和加強,目前我們在外地修行和學習,不久就會回來,以飽滿的熱情出更加出色的能力重新投入到降妖捉鬼的偉大事業當中。
最令我感動的是嶽靈姍,她堅持每天到店工作,一手掌控銷售和進貨全過程,把每天賺到的錢存到雷雨揚賬戶上,我曾建議她回家休息一段時間,她表示拒絕。
顧及到面子,我沒有對她說實話。
“如果我們在這裡呆上半年的話,陰陽服務公司的招牌差不多就算砸了,人們會忘了你和我,只知道那兒專營情趣用品。”我憂心如焚地對雷說。
“這沒什麼,只要保住小命,錢可以慢慢賺。”他對此無所謂。
“我擔心,咱們恐怕再也無法離開這裡。”
“淨空,你有沒有發現,到廟裡進香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又老又醜,根本沒法看。”雷雨揚岔開話題。
“我沒怎麼注意這事,也許美麗的女子都生活得比較充實,用不著在宗教裡尋求安慰。”
我抬頭看看正在大殿前磕頭的人,發覺他說的沒錯。
“如果能發生一段有趣的愛情,或者遇到某個可愛的女人,或許在此的日子就不會那麼無聊了。”
“沖動了?”
“有點。”雷雨揚老老實實地回答。
“為什麼這地方竟然沒有尼姑?”我為此嘆息。
“有儀琳那樣的一位小尼姑該多好,有武媚娘那樣的熟女就更好。”
“快看,有整整一大群女人進來了。”我用手指捅捅他的腰,示意他向右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