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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坐下來我再幫你修剪一下好不好。”她低著頭,怯生生地說。
“還剪,再剪我就成光頭了。”老頭怒不可遏,手指幾乎戳到她的腦門上,“害得我被女朋友笑話了一通,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我有些擔心林仙兒的情緒,如果動起手來,我相信她能夠輕而易舉地把這老家夥撕碎。
“這樣好嗎?我把收來的錢還給你,然後再為你重新修剪一下,保證不會弄壞。”她低聲相求。
“不行。就你這手藝,再弄一次我就成醜八怪了。”老頭眼睛瞪得跟一雙鴿子蛋似的,“不想賠錢是嗎?你要敢說一個‘不’字,我拆了這破店。”
帶著威脅的意味,老頭舉起了桌子上的電視機,做欲摔狀。
雷雨揚忍無可忍,走到老頭面前,平靜地說:“你想要多少錢?說來聽聽。”
看到有人出頭,老家夥在一秒鐘內冷靜下來,表情不再咄咄逼人。
“這事與你無關。”老頭顯得不卑不亢。
“這地方由我罩著,有什麼問題趕緊說,別等我離開以後又來搗亂。”雷雨揚逼視老頭的雙目,伸手攏攏頭發,把失去耳朵的部位露出來。
雷現在的樣子還是能嚇住人的,面部有幾塊明顯的傷痕,加之腦袋一側無耳,配合上高大強壯的身板,看上去很像傳說中的危險人物。
老頭的表情立即發生了變化,片刻之前那不可一世的強烈怒火突然間消失了,不知去向。
電視機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整個過程很像一隻原先飽滿的氣球被戳破,只剩下一小片橡膠皮,無精打采地躺在地上。
我覺得這一切有些滑稽。
“哈——,沒什麼,剛才我有些情緒失控,其實這是小事一樁,不值得為此生氣。”老頭竟然笑起來。
“我覺得大叔你現在這發型挺好,看上去好象年青了三十多歲。”呂師師打圓場。
“你真會開玩笑,年青幾十歲,那我不成妖怪了嗎?哈哈——”老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