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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努力在神的眼裡完全不值得一提,它們放任罪惡和非正義的事在地球上不斷發生和泛濫,對人間的戰爭不管不顧,任憑千百萬人毫無價值地死掉。
這樣的神真是差勁,我突然有些厭惡它們,憑什麼要頂禮膜拜這樣的玩藝兒,它們幫大家做過些什麼?瞧它們把這世界弄成什麼樣了。
我對神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今後也決不會考慮信仰和敬畏它們。
“除了你之外還有馬面,還有黑白無常,這些都是地府出來的神仙,它們與你幹的都是同樣的工作嗎?”我接著問。
“是這樣。還有其它問題嗎?沒有的話我真的要走了。”牛頭開始有些不耐煩。
“我很好奇,你們神仙是如何分等級的?級別跟收益是如何聯系的。”我問。
“你理解不了,神跟人是不一樣的,基本沒什麼共同點,你與我之間的差距就跟就像豬跟人一樣巨大,思想的境界和生存的模式不是一回事,一隻山羊不可能理解人,你也不可能理解神。”牛頭話說完就消失了。
我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它離去的位置。
傷口痊癒之後,我發現情況比想象中要好得多,面部只有兩條淡淡的痕跡,並不明顯,看來那位醫生的業務水平不算很差,此前我有些錯怪他了。
左右腳各失去的那兩根腳趾估計已經被未央生吃到肚子裡去了,無法再找回,經過多次嘗試,我確定這小小的殘疾對行走基本沒有影響,奔跑時也沒覺得有何大礙。
雷雨揚打算遞交一份申請,要求免去陰陽服務公司的工商管理費和部分稅收,理由是店主已經成為殘障人士。
他的越野車經修理廠工人努力了二十多天,基本恢複原樣,至少從外表看不出曾被撞壞過。
在寺院牆外的樹林裡,我找到了丁蓉的魂魄,確切地說,是她魂魄的一部分。
她蒼老如同百歲老婦,滿臉都是皺紋,頭頂光禿禿的,整個形體自腰以下只剩半截,其餘部分模糊不清,彷彿一層薄霧,時有時無。
但是她的眼睛,那清澈的目光,仍然跟從前一樣。
“丁蓉,終於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我走到她面前,熱淚盈眶、滿懷激情地說。
她慢慢地抬起頭,表情顯得十分呆滯,一副遲緩和不知所措的樣子,似乎想不起我是誰,她的手指向下方,沿著所指方位看去,我發現一個亂糟糟的蟻群,數以千計的黑色螞蟻不知在忙碌什麼。
她低下頭,看著這些有組織的小昆蟲,臉上浮現一絲奇怪的笑容。
她覺得這東西很有趣嗎?我感到不解。
四姨和孟依依隨後趕到。
“四姨,想想辦法,幫她恢複原樣。”我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