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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目光我暗罵自己還是那麼的沒出息。
“你是火車上的姑娘?”
“是的”
“來衡陽旅遊嗎?”
“不是,我受曾祖父的願望來衡陽祭拜發生在這裡的戰爭,同時尋找一些他的友人並拍攝一些照片回去。我曾祖父最近身體不是很好不能長途奔襲,正好我在北京上學進而拜託我來這裡。”
“你的曾祖父,他是當年的國軍?當年的衡陽會戰參與者?”
“恩,”聽到我這麼說閆由美也有些興奮。“恩,曾祖父第十軍配屬第一野戰醫院的一名醫生,戰鬥結束後跟隨其他國軍去了臺灣。但對于衡陽這裡總是念念不忘,這次拜託我本沒什麼信心,一路問過來更是茫然無知。這些天一個人什麼也不知道為此白了跑了多少地方,遇到你真好,你是衡陽本地嗎?”
“沒有,我也僅僅是瞭解大概,目前大四正準備這方面的論文,所以也是過來瞭解的”
“原來是這樣,嗯還是挺難得,我感覺這場戰爭衡陽本地人知道的不是太多,問了很多人都說不知道。我為此還很苦惱,為何會這樣。曾祖父曾告訴過我一些地址,但都是九幾年時寫下的。我為此查了好多才在地圖上找到這個嶽屏公園,真是噩夢。”
“也對”我回答,對於她的話很是感觸,席伯伯那時曾說過“新中國成立後,張家山改名勝利山並在上面建起了氣象站…….直到八十年代,陸續有日本老兵來張家山祭奠,當地人才想到這可能與戰爭有關。”
此刻聽到一位來中國臺灣的姑娘,瞬間便與席伯伯的話貫通了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回答“不過你這樣找的話不是很容易,興許到最後還是一場空,衡陽經過幾十年的建設大變樣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之前兩岸緊張根本無法保持聯絡。現在原有的地址已經作廢,曾祖也沒有為難我的意思希望我盡力而為。”
閆由美說完顯得很無奈,我當然能體會她說這話的意思,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
我們站立的地方沒有任何樹木,烈陽下,閆由美的臉頰上流露著汗水,順著發梢留下。因為熱的關系,她的臉紅撲撲的。
“要不先下山吧,找個地方坐坐,現在正是熱的時候,真不明白你這個時候來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