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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唐婉睜開眼,發現一雙眼睛正貼著她的面瞪著她瞧,頓時一個激靈就想坐起來。無奈頭剛好磕到那個瞪著她的“罪魁禍首”。
“哎喲!”唐婉吃痛捂住額頭道:“桂媽媽,你真是嚇死人了!”
“哎喲喂!疼死我了!”桂媽媽一個趔趄後,揮著她那散發著濃香的絲絹道:“唐公子喲,你說說看,這欠的銀兩怎麼辦吧?”
唐婉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才看清楚桂媽媽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一臉的兇悍地瞪著她。
唐婉輕揉額頭警惕道:“什麼銀兩?”
“哎!唐公子,您這是想翻臉不認賬嗎?”桂媽媽尋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繼續道:“昨天晚上,您叫了我春風閣好幾個姑娘,上了好酒好菜伺候著。還讓我春風閣琴藝最佳的綠柳姑娘撫琴助興,這些您都不記得啦?”
唐婉聽著對面老鴇那紅豔豔的嘴唇開合說出的話語後,轉動著宿醉後還不太靈光的腦袋回想了一下。
昨晚確實有幾個姑娘進來,可那也不是她叫進來的呀!何況,她記得已經給了銀子。至於什麼撫琴的姑娘,她實在是不記得了。
唐婉摸向腰間,才想起來銀兩在包袱裡。她四下一瞧,看到包袱正好就在一旁的枕頭邊上。她伸手就去一摸,發現裡面僅有的幾錠金銀已經不翼而飛。
心道這次可栽大了,銀兩肯定是在她喝醉以後被偷了。好好的,為何要學那些男人來煙花之地飲酒作樂?現在可好,樂極生悲了!
唐婉頂著一頭宿醉後的鳥窩頭,沖桂媽媽笑得諂媚:“嗯,實不相瞞,我這次沒有帶夠銀兩。”
她這話一出口,桂媽媽本來和顏悅色的臉瞬間繃緊,她身後那兩個打手更是誇張地往前走了兩步,想要威嚇她。
“要不這樣吧!”唐婉提議道:“我馬上回府去取銀子,保準不會虧欠了你們的。”
說完,還朝著桂媽媽拋了個媚眼。
“哎喲,唐公子,您看您說的什麼話,怎麼能勞您大駕親自跑一趟呢?”桂媽媽那可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人,精明得很:“您告訴我您的府邸,我差人送個口信過去,直接在您府上賬房把賬結了,您看如何?”
桂媽媽說完後,也對唐婉眨巴了幾下眼睛。
“不……”唐婉伸手就要阻止,這桂媽媽真是條老狐貍,肯定是怕她以回府取錢為由跑路:“這……不太好吧!”
豈止是不好,簡直就是要她的老命!如果被王府的人知道她們的王妃在妓院裡鬼混,恐怕還沒等趙亭宣回來,她就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您看能不能用其他的方式償還呢?”唐婉挪到了床邊,挑眉試探性地問。
接著,她下了床,走到桂媽媽身邊道:“我可以幫你們春風閣賺更多的銀子!”
桂媽媽面露譏誚:“唐公子,您就別開玩笑啦!”
【她好像在嘲笑你!】系統道。
“閉上你的嘴!”唐婉慢悠悠回到床邊端坐著,嚴肅地看向對面的人:“桂媽媽,您看我這樣兒,就知道我是跟家裡鬧掰了才出來的。您若讓人去府上要錢,說不定錢沒要到,還會被我府上的人打出來。”
“我爹說了,從此不認我這個兒子,我即便是死在了外邊,也跟府裡毫無關系!”唐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唐某雖然不才,家裡卻是做買賣的,多少也懂些做買賣的道理。”
接著,她繼續忽悠道:“您這春風閣生意紅火是不假,但大多都是些老主顧,要想吸引新客人,必須要有亮點才行!”
唐婉敲著床邊,邊說邊觀察著桂媽媽的反應。
對面的桂媽媽暗自心驚,雖說唐公子才在此住了一個晚上。卻能把春風閣裡的症結說得七七八八,倒不像是個光說不練的人。於是,躊躇了半晌後,桂媽媽終於開口:
“唐公子,您要是能幫咱春風閣賺大錢,別說是住在這兒了。你呀!就是我春風閣除我之外的二把手。”
說完,她又提醒道:“可是,醜話我也說在前面。您要是不能替咱賺錢,到時候,就不止是吃皮肉之苦這麼簡單了!”
唐婉微笑:“那是自然!”
“敢問唐公子準備如何做?”桂媽媽關心道。
唐婉正襟危坐,恢複了她王牌經紀人的模樣道:“桂媽媽,據我所知,咱們春風閣的頭牌月瑤姑娘是賣藝不賣身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