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有生之年真沾了那兔崽子的光啊!”
邊說,矗立在那裡的紀綱,邊把玩著那用來封印‘韻達’魂魄的勾欄玉。
嘴角上揚到,連a都壓不住!
“不,不可能。”
“哪怕是強如,袁天罡也做不到這些。”
“鎖魂釘,可是鎖的不僅僅是你真魂,更鑿穿了你的丹田。”
聽到這,紀綱反問道“袁天罡?”
“假以時日,他連給許山提鞋都不配。”
“嘖嘖!”
“用天人的魂魄做引,用雞鳴寺七葉佛蓮的紫色蓮片凝丹……”
“大手筆啊!”
“你是不是,也羨慕我有一個這麼牛逼轟轟的義子?”
待到紀綱說完這些後,尹克西完全傻在了那裡。
天人的魂魄做引?
七葉佛蓮的紫色蓮片凝丹?
你特麼的早說啊!
早知如此,寧王就是喊我爸爸,老子都不趟這趟渾水了。
“哎,都說,反派多死於話多。”
“今天有點矯情了。”
“差不多,該送你們上路了。”
‘噌。’
說完這話,紀綱拔出了刺入地面的重刀。
“紀,紀宗師……”
“晚輩知錯了。”
“您放我一條生路,我,我尹克西以圖騰起誓,此生絕不再踏入大明一步。”
聽到這話,一步步朝其走去的紀綱,笑著回答道“用許山的話說……”
“你不是知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人必誅!”
‘噌。’
說完,紀綱輕描淡寫的上挑重刀。
下一秒,尹克西的頭顱,瞬間與軀體分離。
看到這一幕後,保護陣師的那幾名王府侍衛,頓時嚇傻了。
知道在眼前這位至高強者面前,跑是跑不掉的他們,下意識跪地求饒。
然而,看都沒去看他們一眼的紀綱,愜意的大手一揮。
‘滋啦。’
緊接著,幾人瞬間被攔腰斬斷。
“老子教許山,切勿婦人之仁。”
“我豈會心慈手軟?”
收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