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用,醫生說才有用。”
“我六歲那年你把我從管道上摔下來,到現在膝蓋還有一個疤,你也說沒事,最後傷口不會癒合,直接腐爛。”
“清除腐肉那個酸爽,我到現在還記得。”
曾三虎小聲嘀咕:“你年紀輕輕怎麼這麼記仇。”
醫生早就走了,護士過來交代。
“傷口這兩天盡量不要碰水。”
曾三虎忙問:“能坐飛機嗎?”
護士不直接回答問題,但是似乎又給了答案。
“輕微擦傷而已。”
曾梨帶著曾三虎回家。
今天收獲很大,是思想上的。
回程曾三虎跟曾梨坐在一起。
曾三虎看曾梨臉色那麼臭,主動找話題:“今天爸爸摔倒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想讓他們死。”
曾三虎微瞪雙眼:“爸爸媽媽自小寵愛你,沒接觸過什麼不好的事,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不知道,骨子裡的東西。”
曾梨反問:“如果今天出事的是我呢?爸爸怎麼做?”
曾三虎咧嘴一笑:“想象不出來,不知道。”
曾梨拉上外套矇住腦袋:“我要睡覺,你別煩我。”
三個人的座位,靠窗的大哥聽著父女倆的對話瑟瑟發抖。
以至於下飛機的時候一直禮讓這父女倆。
到家是半夜一點。
書意看到曾三虎受傷還沒開口,曾三虎自己把事說了一遍。
聽到沒事,丟下倆人去煮麵。
曾梨先去洗澡,曾三虎今晚應該得讓書意給他擦洗。
吃完麵躺在床上思緒混亂。
怪不得老祖宗說要多出去走走,這個年代不是太瞭解,導致見識有限,很多時候真的會影響決策。
有點期待去首都。
還是先把販毒案處理了吧。
既然外面的世界沒這麼落後,那我可要小小發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