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夏夏,你快回來,我好想你。”
“小樣~等我……”
“媽的,這訊號又不行……先這樣哈,回來……找你。”
電話掛了,許惟昭還沉浸在開心裡。
剛剛打電話的是孟夏,初中和高中的好朋友。高考後各奔東西,她去北方學了醫,自己在南京一待就是7年,但不管何時何地,關係依舊親密。
自己朋友不多甚至很少,孟夏絕對排在首位,在永安讀書時,經常去她家。她父母對自己也極好,經常笑話說有兩個女兒,一個是夏天一個是秋天。
孟夏在研三這年跟著導師去了非洲,當時,她爸媽哭天喊地不同意,電話還打到了自己這裡。
現在她要回來了,以後工作估計也會在本省……天吶,想想就開心,終於有個能說心裡話的人了!
許惟昭一掃剛剛和母親聊天的不虞,興高采烈地回了家,臉上的笑意持續到方肅禮晚上回家都在。
“這麼開心?”
“對啊,我的好朋友要回來了。”
“從哪回來?”
“非洲。”
方肅禮……
腦海裡驀地浮現畫面,一個曬得黑不溜秋的人呲著口白牙,挽著白嫩漂亮的許惟昭,真是……和諧。
“你媽怎麼說我?”方肅禮攬過正在泡咖啡的昭昭,將頭放在她肩膀上,她買了個咖啡機,天天搗鼓得起勁。
“說你高大帥氣,成熟穩重,端肅有禮,年輕有為……”
“是你說的還是她說的?”男人悶笑。
“你更希望誰說?”
“更希望你說,但也不希望她反對我們。”
“她沒說什麼,只說結婚嫁人是嫁給一大家子人,要慎重。”
昭昭轉身端著咖啡湊到男人嘴邊,要他喝一口,咖啡的香氣瀰漫在兩人中間。
方肅禮抿了口,興趣不大,他一向喜歡喝茶。
“那你呢?怎麼想?”
“聽媽媽的話呀~”昭昭莞爾一笑。
男人聽了眼裡情緒翻湧,沒有說話,這家長還不如不見。
“肅禮,我們就這樣過,結婚先不急,好不好?”
“我除了說好還能怎麼辦?”
昭昭笑了,將咖啡放旁邊,主動抱住了男人,將頭靠在他胸膛,感受著強有力的心跳。
“肅禮,你真好。”
方肅禮斂住了眼裡情緒,欲速則不達,這事那就先放著吧。
懷裡人此刻嬌嬌軟軟,還帶著點心虛的討好真是讓人歡喜,看的人心猿意馬。
於是,男人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咖啡桌上,捧住她頭吻了上去。
“……去房間……”
昭昭竭力保持著清醒,身上的白色絲綢睡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丟在了地上,裡面的同色吊帶也滑落肩頭,有一種純情而易碎的美。
“不急。”男人聲音嘶啞低沉,將許惟昭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皮帶扣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