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夾著尾巴做人,好好向自己解釋,還這副態度,當真是對她太放縱了。
“可晚上和他坐一起吃飯的是你。”車廂內氣氛冷得不行。
“是楊校長他們一直叫……”
“你沒長嘴,不會拒絕?”方肅禮聲音提高,冷斥了一聲。
許惟昭被方肅禮這一聲冷斥驚了下,隨之而來的是委屈,但面上卻不甘示弱。
“拒絕有用嗎?我不是拒絕你方秘書長也拒絕了很多次。”
方肅禮氣笑了,手猛的將許惟昭摟了過來,扣住她頭湊向自己。
“沒記錯的話,你求我的次數要多一點。”
“你!你給我鬆開!”許惟昭又羞又怒,奮力推搡著眼前一臉陰沉的男人。
此刻,他完全撕去了沉穩自持、不顯山不露水的外衣。
“鬆了你去找他?”
“是又怎麼樣?方肅禮,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各取所需,一拍兩散是早晚的事。”
男人被她這話氣的額頭青筋暴起,摟住她的手不由用力。
各取所需!
一拍兩散!
她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為了防止她說出更難聽的話,方肅禮決定堵住她嘴。
“唔……”昭昭被他強勢地封住唇,奪去呼吸。
良久,她終於被鬆開,眼睛盛滿了淚水,但男人晚上顯然被氣的不輕,不被她這可憐兮兮的模樣迷惑,說出的話依舊冷硬。
“話說到這份上了,不朝你索取點什麼是不是說不過去了。”
男人笑著說完,手卻從不知不覺從她衣服下襬滑了進去。
察覺到他要幹什麼,許惟昭大驚,手上力氣也大了起來。
“方肅禮,你不可以!你這樣和鍾志平那人渣有什麼差別!”
方肅禮本就沒打算怎麼她,只是聽到她將自己和鍾志平相提並論,心裡冷的發疼,手也鬆了一鬆。
許惟昭趕緊遠離了她,想著下車,結果發現車門依舊鎖著,驚魂未定地看向他。
男人此刻又平靜了許多。
“許惟昭,聽著,我們之間哪怕是各取所需,也不是你想要結束就能結束的。”
“去和你那個前任斷乾淨,不然我來替你料理。”
方肅禮又披上了那端肅、儒雅的外衣,他又輕又緩的語氣,聽的人心裡發毛。
見她紅著眼睛不說話,男人緩和了情緒又說道。
“昭昭,聽到了嗎?”
“我和他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但是和你,我也不想繼續了。”昭昭看著方肅禮的眼睛緩緩說道。
“為什麼?”男人說話的聲音陰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