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可以找我,你電話多少?”
“不!不用的!”
許惟昭幾乎脫口而出,那鍾志平不是好人,但眼前這人也絕不是自己可以沾染的。
她的拒絕顯然引起了男人不滿,這麼幹脆利落,是有多不想沾染關係,雖然他有她電話,可是問來的那又不一樣了。
“隨你。”方肅禮抬腳走了,不再糾纏。
見他離開,許惟昭也趕緊跑回了房間,這男人壓迫感太強,看著嚇人,而且發生過那事,更加沒法直視。
忙完了幾天,許惟昭稍作清閒。
鍾志平也沒再來煩人,倒是那個羅瑤主動找上了門。
“昭昭,我們談談好嗎?”
“我同你沒什麼好談。”許惟昭拿著東西準備離開。
羅瑤嗤笑一聲。
“許惟昭,真不知道你傲嬌個什麼勁?那天不還是失了身,可什麼都沒撈著吧?”
“羅瑤,那天果然你也參與了。”
“那又怎樣?”
許惟昭再也受不了她的無恥,抬手就給了一巴掌。
“你敢打我!”
“羅瑤,我不想和你們計較,可也別太過分。還有,女孩子家的,臉皮還是要點好!”
“哼,許惟昭,走著瞧。”羅瑤見辦公室門口人多了起來,不好再爭辯。
她今天來找許惟昭,是想勸她從了鍾志平,自從上次失手後,他變著法地折騰自己,還拍了很多影片,想到這她後悔不已去招惹他。
可是又不甘心許惟昭獨善其身。
可說到獨善其身,她很奇怪那天許惟昭的藥是怎麼解的?找誰解的?
她託人在春山居打聽了,沒有任何訊息。
許惟昭買了輛小毛驢,往返於家裡和學校,方便的很。
羅瑤那副噁心嘴臉讓她有些擔心,那兩個人不定又在攢什麼壞水,可惜自己在這江洲市無權無勢。
真要去報了警,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那真是得不償失了。
她突然想到那張深邃的臉。
不行!
他也不是好惹的,何況連他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許惟昭騎著小毛驢,戴著頭盔,絲毫沒發覺身後有輛車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