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雲兒動人的嬌吟聲,回蕩在屋內。
雲雨過後,雲兒一臉滿足,疲倦的睡去。
而我,看著熟睡的雲兒,怎麼也睡不著。輕輕起身,小心翼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來到屋外,發現傲雪已經被我驚醒,正疑惑的看著我。我來到他身邊,輕輕的吩咐道:“我出去轉轉,你小心保護好雲兒。”說罷,閃身向山中躍去。
在林中我找到了一個簡樸的小石屋,知道這裡應該就是烈震北的“忘仙居”了。
我來到石屋門前,揚聲道:“不知烈震北先生可在屋內?”
話畢,從石屋走出一人。他高瘦筆直的身軀,自有一股書香世家的氣質,蒼白的臉帶著濃烈的書卷氣,看上去很年青,但兩鬢偏已斑白,雙手自然的下垂,十指尖長雪白,尤勝女孩家的手。尤其使人注目的是他耳朵上挾著一根銀光閃閃長若五寸的針,這就是他名震天下的 “華陀針”。
此時,他正靜靜的打量著我,眼睛一亮,問道:“來者可是新近黑榜第二高手的‘嗜血殺神’血逸?”
我微微一禮,答道:“區區不才,正是小子。”
烈震北還禮道:“不錯,果然人中之龍。”頓了頓,又道:“傍晚時分看到姿仙帶著你到了她母親的故居,把你們安頓下來。我當時就在琢磨,究竟是那位少俠,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
我謙遜道:“先生過譽了。”
“血兄,屋裡請。”烈震北往旁邊退了半步,請我先走。
“先生先請。”我亦請他先走,又道:“先生叫我小逸即可。”
烈震北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就託大了。小逸也不要稱我先生了,叫我震北兄即可。”
我和烈震北對望一眼,同時大笑。一齊走進了石屋。
來到大廳,剛剛坐下,烈震北就遞來一瓶酒,道:“小逸,嘗嘗為兄自己釀制的‘果藥酒’。”
我毫不客氣,接過果藥酒就往嘴裡灌。酒香四溢,酒味醇厚,柔和清爽,令人回味無窮。“好酒!”我贊道。
…………………………
藉著果藥酒,我和烈震北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都說酒是男人交心最好的東西,果然不假。一會工夫,我們就有了一種相逢恨晚的知己之感。
兩瓶果藥酒下肚,烈震北道:“小逸深夜來訪,不會只為和為兄喝酒聊天吧?”
“小弟確有事相求,不過這事明天再說。”我緊緊的盯著烈震北,一字一頓道:“現在,先讓小弟見識一下震北兄的華佗針,如何?”
烈震北雙目暴起精芒,亦緊盯著我,微笑道:“如你所願。”
我們二人來到石屋外,擺開架式,緊盯著對方。四周氣溫驟時下降。
“震北兄小心了。”我暴喝一聲,嗜血刃罩著烈震北的頭就砍了下去。
烈震北呵呵笑道:“無妨。”左手食拇二指捏著華佗針,隨手輕輕一揮。
“叮。”華佗針撞上了嗜血刃。
我感覺到一股怪異之極的力量,透著嗜血刃傳到我的手上。輕輕一頓,又連連劈出數刀。
烈震北左手抓回華佗針,雙袖飛出,迎了上來。
我倆的動作都極為緩慢,但威力卻十分驚人。一時間,轟轟轟,巨響連連。
“喝!”我倆同時大喝一聲,一同加速,閃電般撞在一起。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我翩然落下,身體輕微晃一下。而烈震北向後飛落,口吐鮮血,落地後一連後退十多步,才勉強站穩。
由於這場比試,我們並不是以死相博,所以烈震北受傷並不重,條理一下就無大礙了。
“痛快,痛快。震北兄的華佗針果然不凡。”我哈哈笑道。
“小逸修為之高,為兄由衷佩服。”烈震北亦笑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帶新人勝舊人。哈哈哈。”
…………………………
烈震北條理好體內的真氣,感嘆的對我說道:“當今天下,相信也只有‘魔師’龐斑,你大哥浪翻雲,還有吾友厲若海,才能與你一戰了。”
聽罷,我向往的囈語道:“厲若海,‘邪靈’厲若海。嘿,還真期待著與你快些見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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