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顏沐壞笑了一下，“你可想好了，是不能給外人說，還是你的內人？”
“好好好——”
眼看晏紫東又要傲嬌翻臉，顏沐終於笑出聲，“放心，我先不跟慈哥說，行不行？”
晏紫東哼了一聲，算是預設，頓了頓又忍不住：“小沐，我發現你真是學壞了，薄君梟都教給你點什麼！”
以前的顏沐，肯定不會隨便開他和閆慈的玩笑。
現在的顏沐，真是性格開朗了不少，自信也大膽了不少，晏紫東笑著斜了顏沐一眼。
聽到他提起薄君梟的名字，顏沐笑意微微一頓。
“我找你也有事，”
她直接轉了話題，凝重道，“正事。”
晏紫東見她不像是開玩笑，也一挑眉有點散漫不羈道：“你說。”
顏沐立刻把她發現的烏有澤的情形，給晏紫東大致說了一下。
晏紫東收起了眼底的散漫，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
“不是蠱蟲？”
聽顏沐說完，思忖了片刻後，晏紫東道，“你確定不是蠱蟲？”
“不是。”
顏沐道，“我可以確定，最起碼不是活蟲。”
烏有澤大腦內的那一片複製區域，可以說是死水一樣，沒有一點生機的波動。
蠱蟲，首先一個重點，就不可能是死蟲。
“還有一點熒光？”
晏紫東聽到顏沐說起這一點，立刻敏銳捕捉到了另一個重點，“你這是怎麼診出來的？”
國醫望聞問切，好國醫診脈也很玄乎。
他是自小養蠱出來的，對於經絡血脈之類，自然也有一些超乎普通人認識的瞭解。
顏沐說能診出來烏有澤大腦不對勁，他還能以己推人，覺得顏沐醫術超絕，可熒光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