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聽過。
在他接觸到的檔案中，就有若干年前一組特別行動的行動檔案記錄。
根據那個行動的時間，當時的科學技術，包括醫學、生物學、基因等各方面的技術，都還距離今天差得遠。
那一組行動，就是奉命調查一個秘密案件，那案件就涉及到了“讖蝶”這個神奇的生物。
只是根據當時的資料記載，說由於南域那邊也是環境被破壞，很多物種絕跡，讖蝶多年前也已經在南域無跡可尋了。
那個檔案也被封存。
沒想到今天，會從顏沐和晏紫東的嘴裡，再一次聽到讖蝶這兩個字。
薄正帆想到那檔案裡提到的讖蝶，眼神漸漸沉了下去。
“帆叔？”
顏沐見他不說話，不由疑惑問了一聲。
“你們猜的不錯，讖蝶繁殖十分困難，”
薄正帆放下茶杯道，“它的繁殖，需要一種能量，但那種能量是什麼，當年的調查沒有結果。”
當年那一組的調查，已經涉及到外域了，很多問題很敏感，調查自然也是十分謹慎。
在當初那種嚴苛的條件下，能調查出那一點訊息，已經十分難得。
但對於眼下的情形，卻遠遠不夠。
薄正帆神色越來越凝重，這一場不見硝煙的對抗，他們必須要贏，但還要贏得利落，贏得磊落。
這不是一個z國的問題，如果讖蝶是真的，這種威脅是哪一個力量都不會無視的。
但問題是他沒有確鑿的、有力的證據。
顏沐能檢查出，別的國醫都檢查不出來的話，那她是怎麼檢查出的？臆測？一個臆測的結果，又怎麼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薄正帆皺眉，指腹在茶杯上緩緩擦過，是他沉思問題的一個習慣。
顏沐和晏紫東一見他這樣，立刻不約而同都保持了安靜，沒敢開口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