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
顏沐瞪他。
薄君梟臉色不變：“真要。”
“黑心的狐狸，不，黑心的狐王！”
顏沐小聲嘀咕哼唧一句。
太黑了，四十分鐘就要兩千元，每天上一次，那豈不是一個月就要六萬了？她上得起嗎？
上得起也捨不得吶！
薄君梟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沒，”
顏沐立刻警覺，眨眨眼一笑呵呵道，“說你真是英明神武的大總裁大教授！”
薄君梟挑挑眉，也不挑破：“既然沒意見，那就這樣吧！”
“不是，”
顏沐連忙道，見薄君梟似笑非笑看過來，噎了一下，看著他又小心試探道，“那個……太貴了，我上不起……要不，便宜點？”
“上不起？”
薄君梟一笑，“便宜點是不可能的。沒有錢，用別的抵賬也不是不可以。”
顏沐立刻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不要裝傻，”
薄君梟回頭在電腦上回了一封郵件，不急不緩淡淡道，“在我跟前耍小聰明是沒有用的。”
“哼！”
顏沐眸底那點裝出來的茫然立刻灰飛煙滅，有點氣急敗壞，“不能便宜就算了！”
薄君梟按下回車鍵，轉眼看著她一勾唇：“真不想聽課？”
顏沐心裡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掙扎，沒好氣盯著他：“那你倒是說說，可以用什麼抵賬？”
敢說什麼以身相許之類的，就給他懟回去！
“一節課，”
薄君梟靜靜看著她，“一個吻。”
顏沐騰的臉一紅，這比她想的也差不了多少……正想調，戲回去，卻被薄君梟眼底少有的平靜和嚴肅驚了一下。
這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