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疑惑地湊到瓶口又聞了聞：“有點涼，聞到鼻子裡好像很透亮，有一點薄荷的那種感覺。”
說著又看了看藥膏，“顏色也漂亮，像是翡翠一樣碧綠滋潤。”
“試試？”
尼克試著道，“也許你擦一點，臉上的那種麻癢會感覺好一點？”
韋斯皺皺眉，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指來沾了一點先往他手背上試了試。
“涼涼的，”
韋斯道，“不油膩。”
尼克也試著伸手沾了一點，想了想，在自己腦門才冒出來的幾個紅紅的痘痘上抹了一下，不由眼一亮：“很舒服！”
韋斯拿起鏡子正想試一試，可一眼看到鏡子裡自己恐怖醜陋的傷痕，“啪——”的一聲將鏡子摔了個粉粹。
“韋斯！”
尼克舉起雙手無奈道，“可以不用鏡子。”
韋斯哼了一聲，不想試了可這時臉上又是一陣奇癢。
有點受不了，韋斯黑著臉用指尖沾著藥膏隨便往臉上抹了一把後，動作突然一頓。
“韋斯？”尼克有點擔心他又要暴走。
“等等！”
韋斯擺手止住他說話，閉著眼睛躺了片刻後，忽然睜開了眼，“尼克，我的臉不癢了，涼涼的，很舒服！還有——”
還有一種感覺他形容不出來。
怎麼說呢？
就像是乾旱的土地上下了一場下雨，涼絲絲的不說，從土地裡面都好像在往外透出一種生機。
“舒服就好！”
尼克松了一口氣，“韋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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