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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白遠這痛心疾首的一問,靳天灝久久都答不上話。
他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南面會出現饑荒,這一切的責任其實都在他自己,要怪就怪他監管不利,這才會使得新都內有人敢公然篡改批文,並且還盜他玉璽,而這人到底是誰,這個案子背後到底牽扯有多大,現在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靳天灝就這樣變得沉默了起來。
簡言站一旁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索性上前一步一聲大喝:“來,菜都擺上了,大家也別浪費,今晚大家盡興的吃,盡興的喝,明日就投入拯救難民的大事中去,至於這救濟難民銀兩和糧食的事情,之後皇上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是,娘娘。”一眾人齊齊應聲,各自落座。
但簡言話是這麼說了,可再坐下的大夥兒卻是沒有一個再有味口,去吃麵前這豐盛的晚宴,到最後,晚宴還是不歡而散。
靳天灝和簡言也在眾人的無奈眼神注視下,悄然的離開了大堂,前去了後院書房。
白遠吩咐下人收拾大堂,之後他才和虎女一起,隨著蠻鳳等人前去了後院書房,兩人自是知道,簡言和靳天灝肯定是要和他們二人商量接下來的對策,即然朝中有人公然貪腐,那麼現在銀子和糧食肯定是來不了南面了。
南面如今的情況又有些著急,得率先將眼下的情況解決才是。
而事實果然如白遠所想,這不,他們夫妻二人剛跟著蠻鳳等人進入書房,靳天灝便是開口問道:“現在南都還有多少銀兩與存糧?”
“皇上,近幾個月出入的賬本都在書桌上放著,還請皇上過目。”白遠輕聲回道。
一邊說,他一邊走上前來,將書桌上壓著的一個厚厚賬本拿了出來,將之遞給了靳天灝。
靳天灝接過賬本,翻開仔細的和簡言看了起來。
兩人看完以後,這才發現,原來此時的南都庫房裡,僅剩下了五百兩銀子不到,糧食更是隻有幾十石之多,這別說是救濟難民了,就是光養鎮南王府裡這麼多人,也不足夠撐上一個月的。
張嘴一聲長嘆,靳天灝把賬本合上,抬頭盯著白遠問道:“你有沒有向其他王爺救助?”
“鎮北王那裡太遠,糧食運來也是舟車勞頓,杯水車薪,再加上他近幾個月都在和北漠殘黨暗鬥,所以我沒有開口求他,而西都大將軍那兒,之前也給我送來了幾千石糧食和幾萬兩銀子,但他自己也有兵要養,以護西面周全,因此我也沒好意思再開口。”白遠將情況一一說明。
靳天灝和簡言聽的暗自點頭。
也就是說,還好是孫遙那兒又送來了幾千石糧食和幾萬兩銀子相助,否則的話,恐怕白遠都撐不到現在。
把這些情況都弄明白了,簡言和靳天灝心裡也有了底。
不再多問,靳天灝立即拿起毛筆,很快的寫了一封信,並將這信交給白遠,對他說道:“你派一信得過的人,將這封信秘密的送到新都,一定要他親自交到皇正的手裡,還有把這疊假批文也一併送去。”
“是,皇上。”白遠鄭重應聲。
說完,他便是趕緊的接過簡言遞過來的假批文,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之後,他又是回到了書房之中,並對靳天灝說道:“皇上,已經派人連夜送去了。”
“行,現在我們就等著看皇正的了,只要他能在短時間內,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那我們就能撐下去,可若是不行,恐怕我也只得趕回新都,親自徹查此事了。”靳天灝皺起眉頭,暗自嘀咕道。
白遠抬頭,疑問道:“皇上,難道你們這次前來南巡,就是為了難民的事情嗎?”
“並不是,我們其實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靳天灝搖頭道。
“是啊!我們來是為了去南淩湖看看。”簡言張嘴補道。
可她這話不說還好,她這一說,白遠和虎女立即驚訝了。
簡言見兩人表情頗有些不對勁兒,便是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是這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