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灝到沒什麼,也想見見這邊浴血奮戰的高層將領們,和大家好好聊聊,可血依卻顯得有些尷尬,因為在場的高層將領中,不泛有些是皇氏一族和漆氏一族的人,之前她可是吩咐易狂對這兩族人下了手的,她又如何會不尷尬呢?
但礙於自己身分,血依還是忍著這種尷尬,隨著靳天灝一起進去了城主府前院大堂內。
兩人進來以後,等在裡面的易狂等人,紛紛向兩人行禮。
靳天灝只是揮手淡笑道:“大家不必多禮,都各自落座吧!先吃先吃。”
“謝皇上。”眾人齊聲應謝。
話落,大夥兒便是各自坐了下來。
而靳天灝所坐的這一桌,除了易狂以外,可真就還有他的一個老熟人在,這個老熟人不是別人,正是皇氏一族皇正,之前在藥王谷的時候,皇正先他們一步離開,著急的趕回南面。
如今看來,皇氏一族所有族人一點兒事都沒有,這也讓靳天灝倍感欣慰,慶幸還好有雲子楚適時的阻止了血依,否則的話,現在這問題就大了。
皇正與靳天灝再見,他也是呵呵的笑了起來,主動舉杯對靳天灝說道:“皇上,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是啊!來,幹杯再說。”靳天灝舉起酒杯,與皇正碰杯一飲而盡。
兩人杯酒下肚,拉近了些許距離以後,皇正方才看著自己身旁坐著的一個年紀約莫在五十左右,且長的十分精神與壯實的老人,對靳天灝說道:“皇上,來我給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父親皇權,他也是我們皇氏一族族長。”
“久仰族長大名,來,朕敬族長一輩。”靳天灝一聽皇正這話,他不敢殆慢,趕緊站起身來舉杯向皇權敬酒。
皇權也沒有想到,靳天灝身為一國之君,竟然是如此高看於他,他自然是高興不已,也跟著站起身來舉杯相迎。
兩人喝下這一杯酒以後,各自落座。
皇權遂笑道:“皇上如此高看老夫,老夫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族長何出此言,皇氏一族當年可是與我靳氏皇族有大恩的,朕這杯酒,族長您老受得起啊!還有整個皇氏一族所有族人,剛剛這杯酒,也算是朕敬他們的。”靳天灝自是十分能言善辯。
這不,他這一席話說出來,不僅是讓皇權感到很高興,在坐的每一個人,也都覺得他能說出這種話,定然也是一個好皇帝,這也間接的使得大夥兒對靳天灝,産生了好感。
皇權笑了一陣之後,他卻是突然偏頭看向了靳天灝身旁坐著的血依,對靳天灝說道:“皇上,這位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言娘娘吧!老夫尚還在新皇城的時候,可就聽聞了許多關於言娘娘的奇事啊!對言娘娘也是佩服不已,如今有幸一見,實屬老夫三生有幸。”
“額……”靳天灝頓時有些語塞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血依則是一旁小臉瞬間拉了下來,心裡氣憤至了極點。
而要真說起來,這倒也怪不得人家皇權老爺子,本來靳天灝還沒之前,他就聽易狂說,靳天灝一般都會把簡言帶在身邊,更何況說現在南面正在打仗,他更以為,靳天灝會帶簡言一起來,可誰曾想,他卻沒帶簡言,而是帶了血依,這才會弄出現在這樣尷尬的一幕。
易狂見狀,更是在旁邊猛用手肘頂著皇權的右腹,在他耳邊小聲道:“她不是簡言娘娘。”
“啊?這……”皇權立即聽的一張老臉尷尬到極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族長大人,你聽清楚了,我叫血依,不叫簡言。”血依帶著怒火,適時的開口介紹起自己。
皇權一聽她這話,當場就怒了。
“砰!”一拳砸到身前的桌面上,皇權怒的拍案而起。
同他一同站起來的,還有右側邊坐著的一個年紀同樣在五十左右的老人,兩人就這樣惡狠狠的瞪著血依,彷彿眼睛裡都能竄出火,要把血依大卸八塊一般。
靳天灝臉色難堪了起來,他其實一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幕,但他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皇權怒了一陣以後,他便是張嘴質問道:“你就是新夏皇後血依?”
“錯,是前皇後。”血依站起身來,冰冷的應道。
“就是你下令讓鎮南大將軍對付我族的?”皇權怒吼。
“前皇後娘娘,老夫姓漆,名連華,乃是漆氏一族族長,如今老夫沒死了,還是託了您的福啊!”皇權旁邊那叫漆連華的老人,也跟著抱拳開口厲喝,話語中滿帶著嘲諷,無以複加。
血依被兩人說的啞口無言,久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而大堂裡的氣氛,也就因血依這身分的出現,瞬間變得緊張與尷尬了起來。
“我還以為與皇上一同前來的,乃是簡言娘娘,搞了半天,竟然是你,我還真是瞎了狗眼,把你看成了簡言娘娘,就憑你這模樣,連簡言娘娘的一分都比不了。”皇權再度的開口打擊起血依。
血依怒不可揭。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拿她和別人攀別,還更別提,皇權此時拿來和她作比較的人,還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剌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