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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大內侍衛,接連的開口給雲子楚打起氣。
雲子楚二話不說,立即邁著堅定的步子,與阮青青一起離開了尚書府,趕去了皇宮,而這一路,從進到皇宮,但凡是遇上雲子楚和阮青青的,大家都自動裝作沒有看見的將路讓開。
只因大家都知道,此時此刻,也只有這二人敢來勸阻新夏皇後做錯誤的決定。
新夏皇宮慈寧宮內。
這時的血依正好是剛寫完密信,就要派人給易狂送去,
可還不等傳信兵趕來,就見一宮女走進了慈寧宮大殿內,向血依秉報:“皇後娘娘,尚書大人和公主殿下求見。”
“雲子楚和阮青青?”血依停下手中動作,皺眉追問。
“是的皇後娘娘。”宮女顫顫的應聲。
“哼!”血依一聲冷哼,瞬間怒了起來。
她明明都下了死命令,要淩飛那隊人嚴防死守,免得這二人來給她搗亂,可現在到好,她剛把信寫完還沒有來得及送出去,這該死的二人就要來攪她好事,你讓血依如何能忍得住心裡這口惡氣。
一怒之下,血依直接揮手道:“將慈寧宮大殿所有房門緊閉,不允許他們進來。”
“是,皇後娘娘。”大殿內一眾宮女齊齊應聲,絲毫不敢忤逆。
話落,一眾宮女便是趕緊走上前去,將慈寧宮大殿房門全部都緊閉了起來。
雲子楚和阮青青來到門外,見慈寧宮偌大大殿所有房門完全緊閉,兩人瞬間心沉大海,難受莫名。
雲子楚一咬牙,當即便是張嘴沖著慈寧宮大殿內喊道:“皇後娘娘,你如果不肯見我,我就一直跪在慈寧宮大殿外等著,只要有我在這裡一天,你就別想將信送出去,我死也要阻止你。”
“哼!行,那本宮倒要看看,你能跪多久,反正本宮有的是時間,也不差這一天兩天。”慈寧宮大殿內,血依帶著不屑冷哼出聲。
她反正也不敢真對雲子楚和阮青青下殺手,兩人即然是想和她比拼耐力,她自然是有很多時間,反正她早已是派人打聽過了,靳天灝和簡言還在參加藥王大賽,並且一個月之內都不可能回得來。
難不成雲子楚和阮青青還能在慈寧宮外跪上一個月?
這顯然是不現實的嘛!
何謂貓戲老鼠,血依此時便是。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也索性不管兩人了,把信丟到一邊,她直接進去了慈寧宮深宮大殿內休息。
而雲子楚可謂是說幹就幹,血依話落,他立即雙膝一軟跪倒在慈寧宮大殿門外。
阮青青也想跟著他跪下,他卻是連忙開口阻止道:“你別跟著我跪,你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阮青青不解。
“你去找淩飛,讓他帶著他那隊兄弟,連夜和你一起趕去南面新皇城,提前的通知皇氏一族,讓他們做好撤離的準備,我堅持不了太久的,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啊!”雲子楚將這最重要的事情,交給了阮青青。
阮青青可不敢殆慢,二話不說,立即應聲離開。
可轉身走了沒幾步,她又是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帶著哭腔的對雲子楚說道:“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我回來,你不在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放心,公主殿下的話,我永遠遵命。”雲子楚帶著微笑,給了阮青青肯定的回答。
阮青青伸手一把將眼中溢位的淚水拭盡,立即轉身離去。
當天晚上,阮青青便是在淩飛等一眾大內侍衛的護送下,連夜的悄然離開了新夏皇都,朝著南面的新皇城趕去,而這一路上,淩飛也都是忍著傷痛,沒有任何一絲怨言。
雲子楚則是咬著牙,死死的跪在慈寧宮大殿門外,哪怕是傳信兵來了,他都將之擋了回去,這可著實是讓血依感到惱火不已,但礙於簡言和靳天灝與雲子楚之間的關系,她也不敢真的對雲子楚下毒手,也只得採取這種打消耗戰的方法和雲子楚鬥。
所以說,此時的血依,其實早已經是令人感到士可忍,孰不可忍的地步了,也許這就應驗了常人所說的,一孕傻三年吧!
她是真的開始犯傻不已了。
另一邊的藥王谷內。
這時正在藥王谷內室二殿,地雷殿後院房間中休息的簡言和靳天灝,卻是並不知道,新夏皇都中,雲子楚正在經歷這樣的一場大磨難。
二人此時也正調整心思,準備將一切注意力,暫時的放在藥王大賽上再說,反正這內室的三場比賽,如今就剩下二殿這最後一場重頭戲了,之後的一峰之賽,就等於是直接可以封藥王了,自然這最後一場重頭戲,自是十分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