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這兒,簡言又是疑惑了,盯著靳天灝問道:“不對啊!易狂要調兵,除非受到你的命令,可你不在新都,聖旨也蓋不了你的玉璽印啊!”
“娘娘,你可想錯了,皇後娘娘何其神通廣大啊!你和皇上不在這段時間,她不可止是下發了一道聖旨啊!而這些聖旨上,哪一道沒有玉璽璽印?”皇正一旁語帶嘲諷的給簡言解釋。
“不是吧!你說皇後膽子敢這麼大,私自動用玉璽?”簡言冷聲喝問。
皇正嘴一撇,不屑道:“連先皇所賜聖玉她都敢動,還更何況說是皇上的玉璽啊!”
“這……”簡言瞬間給皇正堵的啞口無言。
“砰!”靳天灝這陣兒實在是氣瘋了,直接砰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怒的拍案而起,靳天灝怒聲喝道:“這個雲子楚,讓他在新都好好的看著血依,他都幹了些什麼,搞的血依現在如此肆無忌憚……”
“呵呵!我的皇上呀!你這什麼理論,明明就是血依的錯,你還怪到人家雲子楚的頭上來了?雲子楚是天大的官嗎?他能管一國皇後?還是說,你走的時候,有給過他這個權利,讓他去管一國皇後?”簡言最聽不得靳天灝這種說法。
怒的站起身來,簡言直接開口質問起靳天灝。
靳天灝給她堵的啞口無言。
簡言又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心裡不就想著,血依給你生了對龍鳳胎,所以你一直護著她嗎?我告訴你,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現在藥王大賽快結束了,回去以後,人如果護短不處理她,我都不會放過她。”
“好,娘娘,我皇氏一族站在你這邊。”皇正站起身來,拍起胸膛的附喝。
“好了,你們別說這些了,現在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如何處理皇氏一族的事情吧!”靳天灝終於是服了軟,趕緊開口轉移起話題。
簡言這才將怒火壓下,對皇正說道:“就像剛才我說的,你派個人給你皇氏一族送信回去,就說皇上說的,要皇氏一族拼盡全力保護好聖玉,如果血依敢動你皇族一族一根毫毛,你放心,本娘娘回去以後,第一個饒不了血依。”
“好,娘娘,我聽你的,我這就派人給我族送信回去。”皇正抱拳恭敬應道。
話落,他立即轉身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皇正又是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對靳天灝說道:“皇上,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反正你都數落了我這麼久了。”靳天灝無奈道。
“新夏這江山,可是娘娘和你一起打下來的,要論當皇後,這皇後之位也應當屬於簡言,而不是屬於現在的血依,當初她當上皇後以後,所有新夏人有誰不議論?我父親還有皇氏一族長老們,也都商量了,給皇上你送去了奏摺,可皇上你卻把這些奏摺全部壓了下來,不予回應,所以現在這一切,你也怪不得皇後,一切可都是皇上你的錯。”皇正將自己悶在心裡很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靳天灝終於是怒了,作勢就要沖上前來好好教訓皇正一番。
簡言卻是趕緊伸手將靳天灝攔住,沖他吼道:“你幹什麼,忠言逆耳,如果原來的大夏能多幾個皇氏一族這樣的族群,就不會導致亡國的地步了。”
“你……”靳天灝啞口無言。
“你坐下,好好想想這些問題,我送他出去。”簡言伸手將靳天灝按回了椅子上。
之後她方才走上前去,將皇正送到了門外。
兩人到了門外以後,簡言不禁開口苦澀的對皇正說道:“皇正啊!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但就血依坐上後位這件事,其實也不全怪皇上,我也有責任,而且當時的情況比較複雜,遠不像現在這樣,也希望你能理解皇上的不易。”
“娘娘,你們和血統的那些事,我們皇氏一族也是知道個十有八九的,我能理解你和皇上的難處,但是退一萬步說,如果皇上在那種時候,都做不了這樣清醒的決定,這就註定會給新夏的將來帶來重重危機,我這話沒有說錯吧?”皇正瞭然的開口回道。
“這也是,謝謝你。”簡言真心的向皇正道謝。
皇正不在意的搖搖頭,只是盯著簡言一聲長嘆,之後轉身離開回去了他的房間之中。
他走以後,簡言這才走回裡屋內。
這時的靳天灝,已經是完全的冷靜了下來。
見簡言進來,他便是對簡言說道:“你別說我護短,就血依的事情,我得出去以後,查個究竟再下定論。”
“這我支援,把事情搞清楚再做決定,這是最好的,不過我怕就怕,到時你真下不去手。”簡言沒好氣的嬌喝。
靳天灝聽的沉默了下來,心裡感到萬分無奈,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