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看的有些蒙逼,她還想著,清影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可清影的反應卻是出乎她的預料。
拍了陣小手,清影便笑,“王妃娘娘果然好才學,這對仗如此工整,清影甘拜下風。”
“客氣客氣,清妃娘娘也不差。”簡言跟著互捧。
“那王妃娘娘就獻此墨寶,也好讓我拿回去湊成一對,掛於屋中鑒賞才是啊!”清影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簡言那倆狗爬字,她哪裡敢出手,只得偏頭看向身後坐著的靳天灝。
靳天灝實在覺著不對勁兒,可礙於這是清影的要求,他從小又與清影是青梅竹馬,兩人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便也不好拒絕,只得立即叫來下人端來文房四寶,拿起大筆便替簡言寫下了這幅氣勢恢宏的下聯。
拿到下聯之後,清影顯得很高興。
將一幅對聯小心翼翼收好,她這才和靳天博一起告辭離開。
直到兩人走了許久之後,簡言都還呆蒙著一張小臉,盯著靳天灝問道,“他們就這麼走了啊?來挑釁一下,然後隨隨便便要了幅狗屁不值的下聯就走了?”
“奇怪,很蹊蹺啊!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靳天灝也百思不得其解。
但兩人即是沒挑事,就這樣簡簡單單的走了,對他來說也無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靳天灝轉而對簡言說道,“行了,別管他們了,明日就是你的回門之日,你現在下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本王便陪你回門。”
“正好,明日回去就把娘和初一接過來,從此讓他們遠離將軍府那鬼地方。”簡言高興的應聲。
忙不疊跑下去做準備。
靳天灝則是起身回去書房,處理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兩人殊不知的是。
靳天博和清影離開逸王府,回到太子府裡以後,便是立即將當朝丞相江棟叫來了太子府。
太子府後方書房。
此時江棟正看著靳天灝題的那幅下聯,臉上露出狠戾之色。
靳天博一臉陰笑,“舅舅,你覺得就憑這,能不能直接置九弟於死地?”
“這就得看怎麼說了,如果單從對聯來解釋,自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若是給它安個反對之名,恐怕逸王這次是難逃一劫啊!”江棟伸手挼著下巴下的短須,陰險的喃喃自語。
“清影啊,這次你做的很好,逸王妃那蠢女人果然是上當,竟敢提這樣大逆不道的下聯,本宮這次若是能借機除掉逸王,之後本宮就廢了現在的太子妃,立你做新太子妃,等本宮登了皇位,你就是將來的皇後。”靳天博將清影摟在懷裡,寵溺的在她耳邊,向她做起保證。
清影小臉上露出陣陣輕笑,心中開心不已。
自從靳天灝與簡言成婚以後,她心中對於靳天灝的愛,就早已轉變成了恨,也正是因為她因愛生恨,這才會有現在這題反對一說,而只要江棟將這反對送到皇上那裡去,恐怕靳天灝就得遭秧了。
連帶著簡言也都得跟著不得討好。
清影心機有多深,手段有多狠毒,由此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