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傅辭清顯然也只是隨口一說。
沒真準備讓陳阮來。
他似笑非笑盯著陳阮看:“寫我的名字,一筆也不許錯,一畫也不能少,一棵樹都不能漏,可知道?”
陳阮原本覺得這行為頗為好笑,可看著傅辭清的神情,她卻笑不出來了。
他不是開玩笑,他說得鄭重而認真,倒像是什麼承諾似的。
陳阮也不知道是什麼承諾,大概就是奇怪的幼稚的莫名其妙的,
卻又專屬於她和傅辭清的,承諾吧。
陳阮比了個立正ok的手勢:“放心,一定保證完成任務。”
傅辭清常常見著陳阮這些奇怪的小動作,也不奇怪,這才又開始動作起來。
於是畫面異常和諧。
傅辭清翻土,陳阮看著。
傅辭清搬樹,陳阮看著。
傅辭清埋土,陳阮也看著。
當然,陳阮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她負責在心裡為大佬狂吹彩虹屁。
大佬不愧是大佬,連翻土,都能翻出遺世獨立的風姿來。
強!
傅辭清種完了一棵樹,陳阮就吧嗒吧嗒跑上去,拿大毛筆蘸滿墨汁,一邊念著一邊歪歪扭扭地寫下:
“傅辭清。”
她看樹,傅辭清便看她。
淡漠冰冷的眼神裡,只有在專注看著她時,會有些熾熱的光彩。
“你看,寫的怎麼樣?”
終於寫完,陳阮猛得扭回頭,現寶似得想給傅辭清看。
“醜死了。”
傅辭清含糊地哼了一聲,眼神閃躲,嘴角卻再騙不了人,抑制不住地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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