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都不能算作是吻,陳阮能感受到,傅辭清張開了嘴,堅硬鋒利的牙齒陷入自己的面板中。
他深深淺淺地,咬著她。
在她頸上那處最危險,而又最敏感的地方。
傅辭清含糊不清地開口,隨著他的動作,舌尖亦掃過陳阮的肌膚,帶起一陣刺痛與酥麻。
“顧憐,如果殺不了你,可不可以吃了你?”
我去!
由於此夢太過刺激,陳阮被生生嚇醒了。
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腦海裡猶自殘留著繾綣溫柔甚至帶了那麼一丟丟顏色的的畫面。
她反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
你怎麼能肖想大反派呢!
陳阮,你清醒一點啊!
你這是在做春夢啊!
狗子,你變了!
你怎麼能因為一個吻就把持不住!而且那還不是吻,人家那是在給你渡氣救你狗命!
你把人傅辭清想得那麼下流人知道了會砍死你的!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自我譴責和心裡建設後,陳阮翻滾的情緒終於冷靜了一些。
自己可能是單身太久了,所以偶爾春心澎湃一點,這十分正常。
所以並不是因為物件是傅辭清,哪怕昨天換個人親了自己一口,自己估計也是這個狀態。
這麼一想,合情合理,陳阮覺得自己好像又能直視傅辭清了。
與此同時,鑑心院的另一面,正洗臉的傅辭清,默默打了個噴嚏。
許是昨天在河裡泡久了,有些感冒吧。
傅辭清如是這般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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