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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非洲沙漠,氣溫四十多度,地表溫度高的能紅燒屁股,你說我感冒了?”
杜玥躺在趕工支起來的帳篷裡,頭頂敷著夏源打濕的衣服,難以置信的想要掙紮坐起來跟他理論。
“熱感冒了解一下,”夏源把她按回去,淡淡的說了聲,堵住杜玥將要說的所有抗議,“你每次洗澡就會出事,體質真差。”
“哪有每次?”杜玥虛弱的抗議了聲,想起之前洗完冷水澡遇到生理期,在洞裡翻滾掙紮的場景,覺得有些微弱的理虧。
夏源懶得跟她辯解,就地熬了些清熱祛暑的湯端給杜玥。
杜玥撐起身體喝了點,感覺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她又艱難的躺回去,一副離水的鹹魚模樣。
“今晚留在這裡吧,你現在這樣,也沒辦法繼續走了。”夏源自顧自做出判斷,沒有給杜玥拒絕的機會,又帶著容器到湖邊打水燒開,晾溫喂給她喝。
杜玥捧著碗,慢吞吞的喝完尚帶餘熱的水,忽然感覺到一陣酸澀。
那是一種幸福到想哭的感覺。
她還記得,剛才夏源看到她暈倒時,臉上過於明顯的急切。能讓一個面癱露出那種表情,也是難得。
之後他迅速把杜玥轉移到陰涼狀況,檢查她身體狀況。杜玥只是失去了幾分鐘的意識,過後又迅速清醒過來恢複神智,感覺到自己在他懷裡,也感覺到夏源的輕微顫抖。
確認自己沒有什麼大事後,他立刻支起帳篷,任勞任怨的打水熬湯伺候杜玥,偶爾還吐槽兩句讓她沒有太多負罪感。
杜玥捧著盛水的小碗,很輕很輕的說了句,“謝謝。”
夏源愣了下,“謝什麼?跟我還需要這些?”
“嗯?”杜玥悶悶吭了聲。
“不是應該的嗎?”夏源滿是無所謂的態度,揉揉她的頭發,把枯萎的花拿下來,又換上細白漂亮的小花,湊過去在杜玥額頭上親了下,壓著嗓子說,“乖。”
杜玥盯著他看了會,噗嗤笑出聲來,湊過去心安理得的享受夏源對自己的好。
熱感冒不是什麼大病,卻拖拖拉拉很麻煩。所以才會有人說,感冒這玩意吃藥一週康複,不吃藥7天康複。
況且他們在茫茫沙漠中,想吃藥也沒辦法。
按照常識,感冒之後如果不吃藥,患者應該要盡快發汗才能痊癒。可杜玥現在體溫有些涼,怎麼都出不來汗。
白天有太陽尚且如此,晚上太陽下去更是難熬。
兩人漂流之前,手邊也沒有帶棉被或者厚衣服之類,能捂出汗的東西。又不能把杜玥放到太陽底下曬,夏源蹲在她旁邊,非常發愁。
帳篷是簡易款,沒有帶任何保溫功能,撐死防個風。沙漠因為沒有植物,晝夜溫差很大,能夠感到絲絲涼意。
“你是想等一週,讓感冒自然康複,還是想選擇快點的辦法?”夏源問完,補充道,“這裡天然的資源或許夠用,你要想等一週也沒問題。”
只是沙漠中的湖泊容易幹涸,連日暴曬下,天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又沒有水了。
當然,這點夏源沒有告訴杜玥。
“我才不要等一週,停在這裡不上不下太難受了。”杜玥揉揉腦袋,從帳篷裡探出腦袋,望著天上的繁星。
根據之前的常識,她知道陸地上的水源是相通的。這裡會有湖泊出現,說明距離豐富多水的地帶不遠了。
她不能在這裡耽誤夏源的時間。
“那…”夏源比她更明白這些道理。
雖然不願意讓杜玥遭太多罪,但他內心也很清楚,他們應該盡早離開這裡。
“你要不要試著,做些運動發汗?”夏源想了半天,得出這個結論,“你之前不是練散打嗎?正好,不要荒廢。”
“大佬,我感冒啊,你讓我做運動發汗?”杜玥身體發軟,根本無法完成散打聯系。她自己也徹底放棄治療,癱在帳篷裡嚷嚷抱怨,“你怎麼不讓我去跟棕熊摔跤呢?”
“咱們先不討論非洲有沒有棕熊的事,如果有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拔腿就跑,不要試圖跟那玩意掰手腕。”夏源頓了會,補充道,“除非你是俄羅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