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至少目前，他無法與韓素確立關係。
也無法與其他任何女人確立關係！
除非將來某一天，他真正想好了，才會做出堅定的選擇。
否則，就不會輕易糾纏不清，害人害己。
他可以在物質上揮霍，但絕不會在感情上揮霍。
物質上虧欠別人，可以還清。
感情上虧欠別人，很難還清。
他不想虧欠任何人！
無論物質還是感情！
……
次日，早晨。
酒店餐廳，張朔和韓素對面而坐，共進早餐。
張朔只低頭吃飯，一言不發，也不看韓素一眼。
韓素則是有一口沒一口，不緊不慢的吃著，目光幾乎沒從張朔臉上移開過，臉上隱隱帶著幾分笑意。
似乎在笑張朔的膽小，笑他不敢直面她。
看樣子，對於昨晚的“激情接吻”，韓素似乎比張朔還坦然以對。
不一會兒，張朔吃完盤子裡的食物，放下刀叉，終於抬起頭來。
發現韓素正盯著自己看。
張朔拿起紙巾擦了擦嘴，乾咳一聲，擠出一絲笑容：“你不好好吃飯，盯著我看幹什麼？”
“你好像有點緊張。”
韓素叉起一小塊披薩放進嘴裡，一邊慢悠悠咀嚼，一邊把玩著手裡的叉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張朔。
“緊張？”張朔攤了攤手：“我哪裡緊張了？”
“你不用裝了。”
韓素微微一笑，言語直白：“雖然你昨晚耍流氓，奪走了我的初吻，但我不會介意的。”
張朔再也裝不下去，尷尬的笑了笑。
韓素接著道：“我昨晚賭你不敢來真的，是我賭錯了，才被你奪走了初吻，所以我並不怪你，我要怪也只會怪我自己，小瞧了你的色膽。”
張朔試探性問道：“也就是說，昨晚那事兒就此翻篇了？”
“不翻篇的話，你是不是還想有什麼後續？”
韓素笑眯眯盯著張朔。
張朔連忙搖頭，一本正經道：“絕無此意，我絕對是正人君子，翻篇了好，翻篇了好……”
“膽小鬼。”
韓素見狀，撇撇嘴吐出三個字。
不知是在嘲諷，還是有什麼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