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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場婚禮
特拉法加廣場有一尊騎馬銅像,它位於兩條樓梯的交接處,以一堵高大的石壁為基底。
清晨八點鐘,人影稀疏,誰也沒注意到,有人會在樓梯拐角處憑空出現。身著傳統巫師袍的男人腳踩一雙鋥亮的黑皮鞋,他的頭發明顯是悉心打理過了,因此在微風中也十分熨帖。抬起右手時,袖子邊緣露出了一粒鑲著金邊的黑曜石袖釦。
一個陌生男人經過他時,忍不住多瞧了幾眼,像是在判斷這是不是來自中世紀的穿搭。不過男人今天穿的這套確實比較莊重,更加輕便、飄逸,用料也更加紮實,連走線處的褶皺都多了幾層。
斯內普並沒有對這個麻瓜施加混淆咒畢竟這會讓“無辜者”的腦子裡出現一段亂七八糟的記憶),放任這個麻瓜對他上下打量。他現在精神爽朗、心情愉悅,且耐心十足,等著身後的未婚妻交代好一切。
科克沃斯的風好像從1974年吹到了現在1996年)。他想起了暗無天日的十四歲,正值青春期,可自尊與野心總被冰冷的現實踩在腳底摩擦。愛瑪及時帶來了“救贖”,就在那個炎炎夏日,他們在泰晤士河邊看麻瓜跳交誼舞、用貓頭鷹的口糧喂鴿子、在麻瓜的眼皮底下混吃混喝,利用一根二手魔杖堂而皇之地出入高檔場所。喔,這好像也是他們第一次約會,只有彼此的那種。
愛瑪好脾氣地對手中的畫框說道:“本傑明,請幫我通知阿尼亞——我今天想結婚,我要先登記。合法的流程必須要有。”畫框裡面空空如也,但愛瑪知道,他又在拿她當空氣了。每當她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本傑明就要鬧一會脾氣才會出現。
“你不說話我就直接進去咯,我用電話亭。”話音剛落,一個頭發稀疏的老人就出現了,“開什麼玩笑!你的通緝令還貼在部裡面所有的廊柱上呢!”他對著愛瑪指指點點,彷彿要沖出畫框敲她的腦門。
本傑明努力地斜著眼看了一下,只能看到斯內普的後背。原來他站在愛瑪前面幫忙擋太陽呢。於是本傑明放軟了語氣,“好吧,我知道你們不容易……但是不能再等等嗎?先舉辦一個儀式,等局勢穩定了再登記。十幾年前大家都不敢出門的時候,很多新婚夫婦都這麼辦。”
“不要,不能登記我結什麼婚!”愛瑪不甘心地嚷嚷道。
斯內普捏了捏愛瑪的手。他側過腦袋來,沖著畫像的方向,輕聲說道“萊克特先生,這對我們來說意義非凡。所以請給我們行個方便。”
聽聞此言,本傑明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訓斥。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吧,好吧,真拿你們沒辦法。”隨後轉身,開啟了一間辦公室的門,之後就消失了。等過了一陣,畫框裡又傳來了三聲“咚咚咚”。
“成了,西弗勒斯。”愛瑪激動地晃了晃斯內普的手。斯內普轉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角說道:“那麼,請允許我最後再這樣稱呼你一次——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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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以他們的能力,直接闖進魔法部都不會有什麼損失。但他們還是像一對普通夫婦那樣,得到長輩的認可後,“規規矩矩”地做法律登記。而“規規矩矩”地在彼此的檔案上留下對方的名字,這才是最重要的,是值得他們冒風險也要去做的。
穿過石壁後,他們直接來到了阿尼亞·麥克拉根的辦公室。辦公室的主人——新上任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司長——阿尼亞·麥克拉根立刻給了愛瑪一個急切、熱烈的擁抱,“你看上去好極了,我們好久沒見了……你的禮帽真不錯。”
一頂寶藍色的禮帽,簪有藍色風鈴草、百合花與藍水仙。
阿尼亞繼續細看眼前之人,她的“夢中人”:—條翻領的巫師裙裹住了她柔美的身段,銀色的袍子像縹緲的晨霧落於她身後。她真的看上去好極了,顴骨上的蘋果色表明她身體健康,清晨的第一縷霞光早就映在她海王星般的眼眸中,這預示著她愛情圓滿、婚姻幸福。
西弗勒斯·斯內普是她曾經的魔藥學教授,也是許多霍格沃茨畢業生的噩夢,曾經的阿尼亞,連面對他都很困難,如今卻可以笑著祝福他,“斯內普教授,恭喜你可以和這世上最神奇的女巫結為夫婦。”
“對你表示感謝,麥克拉根小姐。我也覺得我很幸運。”斯內普罕見地和曾經的學生開了個小玩笑。他的心情非常好,好到他想讓時間靜止,永遠停留在這個平靜、祥和的早晨,沉溺於即將新婚的幸福中。
此後的流程就很順暢了。飲用了一杯量的香檳後,愛瑪和斯內普各自變成了阿尼亞的表姐與表姐夫的形象,不過在部裡沒人知道阿尼亞的表姐夫實際上是個麻瓜,因此結婚登記也是在社群機構辦理的。
愛瑪先是對一個相關職員使用了“奪魂咒”,替他們辦事,形成了兩人在婚姻上的法律事實。之後又對形成婚姻事實的文字施加了“混淆咒”,當有人想要探究其中一個的婚姻狀況時,他她會瞬間失去對文字的閱讀理解能力。
不過做完這些後,斯內普夫婦並沒有立刻離開。他們還需要親自送一封請柬,時間就定在本週六下午三點——
西弗勒斯·斯內普≈愛瑪·格林
攜家養小精靈“泡泡”誠邀:
阿尼亞·麥克拉根女士
出席二人的結婚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