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夜歸人 (第2/3頁)

花體字、黃銅制,可能是父親母親的定情信物?但為什麼是稱,而不是天平?如果是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難道不應該用天平衡量嗎?

所以,這大機率上是留給自己的東西。她搖了搖這個稱,顯然,這不是用來稱量自己的體重的。她隨手將一些東西放上去之後,除了得到物品重量的準確結果它甚至精確到了小數點後四位),再也沒有其他的現象發生。

她又放到耳邊仔細聽,裡面果然有齒輪轉動的機關聲響——這嚇得她趕緊將父親的發明放到桌子上,防止自己的粗魯行為繼續破壞這個精密的東西。

放過了書房,她又將父親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除了父母與自己的的相簿之外,這個房間裡面只有起居用品。而自己的房間壓根不用去探索,在自己上學期間,作為一個合格的紳士、一個正派的父親,格林先生從來不會私自進入女兒的房間——這一點在泡泡那裡也得到了證實。

總結下來,也就是說,除了那個黃銅小稱很特別之外,家裡的東西都擁有著正常的用途,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愛瑪在泡泡即將把腦袋塞入烤箱之前,選擇了聽從勸導,一屁股坐到了餐桌前,機械地進食——她真的感受不到饑餓,那些土豆泥餡餅、蛋撻、荷蘭豆都像一堆沙子石子一樣,愛瑪感受不到食物豐富的味道。她沒敢告訴泡泡自己的異樣,只是一股腦地把一些東西塞進了嘴裡。

“小姐……剛才貓頭鷹送來了一封信……”泡泡憑空出現在餐桌前,手裡捏著一封用矢車菊形狀的火漆封好的信封——血跡親啟,愛瑪·格林小姐收。

看到那個熟悉的火漆形狀,愛瑪愣了幾秒。隨後,她將刀子叉子扔到一旁,毫不猶豫地用魔杖割開自己的手指,將幾滴血沒入矢車菊圖案中……

親愛的愛瑪,

你肯定能夠猜到我的身份。聖誕節的時候,我曾以一朵矢車菊作為聖誕節賀卡的回禮。

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你也無意看我的寒暄。話不多說,我進入正題:

第一,我是你父親的朋友。如果你願意相信我,請使用我附帶的門鑰匙與我會面,記住,只允許你一個人來。

第二,你一定從魔法部帶回了你父親的血液樣本。米裡森·巴格諾找不到你父親的身體,所以一定會給你什麼來聊表慰藉。

ps:這個門鑰匙有些特殊,咒語是“阿拉門託”。

門鑰匙帶領愛瑪降落在一棟破破爛爛的小屋前。在茂密的叢林中,這樣的小屋一般是獵人用來暫時休整、解剖獵物的場所,可以說是隨處可見、毫不起眼。

屋主人感受到愛瑪的到來,一把推開了木門,在屋內昏黃的燈光下,除了木門與門框的摩擦散發的灰塵,愛瑪看到了一個蓬頭垢面、但是精神良好的、熟悉的面孔——

“費德勒教授,好久不見。”愛瑪又想哭了。

在費德勒教授的催促下,她快步進入裡面,找了一把靠背殘缺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快進來,愛瑪!我離開之後,他們是怎麼傳我的?說我犯了事跑了?還是被追債的趕去國外了?”

他一邊從爐火正旺的灶臺上取下一把熱氣騰騰的水壺泡茶,一邊給愛瑪扔了幾塊烤麵包吃——看看他啊!簡直變成了霍格沃茲的鑰匙管理員海格,哪裡還有之前儀表堂堂的教授模樣?

愛瑪機械地啃著麵包邊緣,強打起精神回複他,“哦!說什麼的都有……最離譜的是,說你帶著世家的女兒跑路了。”

她說的是安多米達·布萊克,一個不僅逃了訂婚宴,還逃了婚禮的叛逆女孩——去年,她剛剛從霍格沃茲畢業,幾乎是一拿到證書沒幾天,人就沒了影……據小天狼星吐槽,由於她抗拒家裡安排的結婚物件,隨後便被自己的父母禁了足,直到她在11月份的婚禮上不見蹤影之後,才重獲自由。

外界僅僅知道安多米達已經被布萊克家族除了名,卻不知道勾引她逃婚的“白馬王子”是何許人——除了神秘的費德勒教授是一個人選之外,嫌疑最大的是她在校時的男朋友,一個麻種巫師——泰迪·唐克斯。但在沃爾夫加夫人看來,麻種巫師和麻瓜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同宗同族,一樣的下流……

“我發誓,我只是教過她……最多的也就是論文指導……我私下和她沒有任何的聯系!”

費德勒教授被喉嚨裡的熱茶嗆得滿面紅光,愛瑪一時分不清他是被自己的揶揄給燥的,還是被自己的口水害了,吃吃地笑出聲來。

愛瑪當然知道費德勒教授是無辜的,因為除了沒有透露唐克斯與布萊克的位置以外,“大嘴巴”已經將自己協助安多米達逃婚、定居到小島上的案件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訴自己了。但是,誰讓費德勒教授“逃離”霍格沃茲的行為過於可疑了呢?

玩笑過後,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沉默。兩個人的笑容隨著窗外的風聲、大雪壓斷松枝的聲音一併消失了——費德勒教授率先走向了愛瑪,輕輕抱住了她。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愛瑪帶著哭腔發問道。

“他帶著你媽媽來德國遊學……那時,我遇到了壞人的追殺,他們幫助了我……你媽媽是一個漂亮的、聰慧的女巫,你繼承了她的高鼻樑。但是你的眼睛,和你父親的一模一樣……他是一個幽默風趣、和善可親的人,在德國分別之後,我們一直保持書信來往……”

說到這,費德勒教授捧住愛瑪的臉龐,注視著那雙繼承於好友血脈的藍眼睛,“直到你出生,我才又一次見到你父親……他幾乎是發了瘋地尋找世界各地能治療你母親的醫生。我採集了你媽媽的血液樣本,但只能斷定,那是一種詛咒……一種強大的詛咒。我無能為力。”

“所以我爸爸也是嗎?”愛瑪覺得,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她要面對的仇人未免過於強大了……絕望的情緒開始累積,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不排除這個可能,這也是我為什麼讓你帶著樣本來。”費德勒教授將目光投射到裝在透明試管瓶中的黑紅色血液,它介於汙染與被汙染的狀態之間,與當初辛西婭的血液狀態大為不同。

在辛西婭·格林生命的最後時光,她的血液幾乎變成了黑色,面容迅速衰老——這也是費德勒斷定她身中詛咒的原因之一。而辛西婭的詛咒惡果是生命力的快速消失,那麼愛伯拉罕的又會是什麼呢?

“兇手還包括一個麻瓜……現場有一把沒有指紋的槍,那個人要麼就是非常瞭解麻瓜,要麼就是一個麻瓜!”想到這,愛瑪就覺得匪夷所思。父親是一個巫師啊,他怎麼會被麻瓜的東西傷到?除非他已經生命垂危、或者他失去了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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