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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居之行
七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愛瑪正在用刀叉對付盤子中最後一塊蘋果派,一隻匆匆飛來的貓頭鷹於室外蠢哈哈地撞上了距離餐桌不遠的玻璃窗,愛瑪的派掉到了地上,顯然剛才的動靜不小。
又是那隻蠢貓頭鷹!埃羅爾!來自陋居!斯內普在心裡咆哮。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嗎?自從小天狼星取得了哈利波特的監護權,他們就常常聚在陋居與韋斯萊一家黏糊在一起,當然這都和他沒有關系。
但是,他經常給愛瑪寫信,傳達一些無關緊要的屁話,包括問候她的身體關他什麼事?)、約她出去玩格蘭芬多!蠢狗明顯忘記他的身份!)甚至害怕她被自己毒死?
鬼都知道他這是在找藉口惡心他!他在上次的信中還提到讓愛瑪住進他家,他怎麼敢有這種想法,他難道已經不害怕愛瑪是個斯萊特林了嗎?愚蠢的臭狗!
事實上,每一次小天狼星送信都會選擇在早晨這個時間段,用意很明顯——讓西弗勒斯開啟渾身難受滿腹怨氣的一天。
他為此還使用了象徵布萊克家族的封蠟,就是想要在西弗勒斯的清晨大秀存在感。
而另一個事實是,每一次斯內普藉口幫助愛瑪處理信件的時候,都會揹著她一字不落地瀏覽信件的內容,每一次他都要強忍怒火,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然後對那封印著布萊克家徽的信念出“烈火熊熊”。
那麼這一次,看看布萊克少爺要作什麼妖。
他那兩只銳利的黑眼睛偷偷從報紙後面露了出來,觀察愛瑪讀信時的反應,而在她看向自己的時候,又迅速收回了視線。
“是哈利寫給我的,他邀請我去他的生日派對!”
愛瑪像是個等待糖果的小孩子,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的回應。
她甚至跑過來來拉了拉他的袖子,蹲在他的身邊,託著下巴仰視他。這讓他的心裡酸溜溜又暖洋洋的。
斯內普總是受不了愛瑪這副小可憐的樣子,就好像他平時缺了她吃穿一樣。
“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吧。”他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摸了摸她的頭。
得逞之後的她興奮地跳了起來。
放假之後的這一個半月,她和西弗勒斯大部分時間都一起宅在家中。雖然這種給魔藥教授打打下手、一起看書、變成小動物一起逛對角巷實際上就是購買必需品與魔藥材料)的日子十分溫馨、但是她也期待有點社交。
愛瑪明白,西弗勒斯總會時不時地找她幫忙、盡量與她待在一起,避免她獨處,但他本質上還是十分專注、安靜的人。
她那需要發洩的精力應該用在合適的人身上,比如擁有獅子的活力的格蘭芬多們。
放在十年前,愛瑪寧願與十個斯萊特林一起勾心鬥角也不願意輕易涉足格蘭芬多的獅子窩,但是經歷了那麼多以後,她覺得適當的融入也還不錯。鄧布利多說的對——“沒有人能拒絕得了格蘭芬多的熱情。”
七月三十一日。愛瑪從埃羅爾爪中拯救了一封附帶了一個勺子的信,那是一個可以讓她降落在陋居的門鑰匙。
十分鐘後,她準時降落在陋居前的大片草坪,正在門口等候的小天狼星向她張開了懷抱,“哦,愛瑪,鼻涕精可算是放你出來了。他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是一個成熟女性了嗎?他怎麼能如此黏糊糊?”
“有你對哈利黏糊嗎?小天狼星。”
“當然沒有,小天狼星恨不得哈利掛在他身上,哈利乖寶寶。”
韋斯萊家的雙胞胎突然開啟了門,他們吐槽完小天狼星之後,異口同聲地對愛瑪說道,“歡迎光臨陋居!美麗的女士。”
“我是弗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