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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與魔藥大師
九又四分之三站臺,麻瓜與巫師的區別格外顯著。
那些忙碌著、焦急等待下一班列車並且時不時使用手錶關注時間的個體明顯是麻瓜,而那些小心翼翼觀察四周、穿著奇特的成年人或青少年,是大隱隱於市的巫師們。
那些推著行李車的青少年便是即將踏入霍格沃茨的學生,他們在混淆咒的庇佑下,在麻瓜們的眼皮底下穿過一面牆壁,順利到達正確的站臺。
利用高階變形術順利返老還童的兩位成年巫師此刻混入了這些學生,他們在自己的青少年外表下加入了不同的元素,比如讓藍眼睛變成低調的深褐色,也比如讓原本高挺的鼻樑變得扁平。這樣做是為了避免部分已經成為家長的同屆生認出兩位聲名顯著校友。
一位是“掠奪者”四人組中最為風流倜儻的純血男巫,他曾是鄧布利多的寵兒、鳳凰社的頂樑柱,也是臭名昭著的“食死徒”、“叛徒”、“救世主的殺父仇敵”。
而另一位則是斯萊特林五十年一遇的“魔咒大師”自吹自擂),同時也是傲羅口中狡猾的食死徒、最接近黑魔王的食死徒之一。她為人所稱道的不是漂亮的外表,而是一次又一次逃脫魔法部追捕的本事,以及最後由於“黑魔王現身”的捕風捉影而後自投羅網的戲劇性結局。
“你現在就像是被西弗勒斯的坩堝碾壓過後的大傻子。”
愛瑪與小天狼星尋得一個無人的包廂,施加了一個禁閉咒”、一個“防竊聽咒”以及“保護咒”。甩了雜七雜八的幾個咒語後,他們獲得了暫時的放鬆。
而對於斯萊特林的挑釁,格蘭芬多們總是被不由自主地吸引,並且付出諸如憤怒、敵視的情緒。
“你一天不提那個油膩膩的‘舊情人’會渾身難受嗎?”小天狼星瞪著那張有些陌生的臉蛋,忿忿地抱怨。
他們兩個不同學院的人不斷在吵架鬥嘴中尋求微妙的平衡,若不是為了共同的目的,必定很難相處在同一屋簷下那麼多天,甚至是時刻繫結在一起。
除了學院理念的分歧、性格上的不同,年少時期的恩怨曾阻止他們友誼的發展。而看透了黑魔王麻木不仁、貪婪虛偽的本質後,愛瑪一隻腳也踏進了鳳凰社——不過這些事情只有小天狼星知道,所以他們現在算是朋友。
“當然了,我想他想的心裡發慌。”
顯然,這句反擊成功惡心到了小天狼星,他做出嘔吐的舉動,面如菜色,這成功娛樂到了愛瑪,使她不由自主發笑。
火車已經行駛了很長一段時間,離開層疊起伏的山嶺,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地區,倫敦的農業發展很是貧瘠,但它不缺乏多樣的植被。在遠離城市的郊野,人們總能捕獲多姿多彩的風景,而在巫師的眼中,他們還能觀察到美麗的魔法生物以及魔法現象。
“麻瓜們所認為的火燒雲,有時是火龍噴出的焰火。”這些奇妙的冷知識,愛瑪現在只能與小天狼星分享。
“遠離阿茲卡班,一切都很美好,不是嗎?”他們相視一笑,這又是一次微妙的平衡。
突然間,天色加速昏暗,窗外的溫度驟降使得一層冰晶籠罩了玻璃。他們的面容凝重——這些現象再熟悉不過了,是攝魂怪!
一切美好的記憶迅速抽離出人們的身體,“很難快樂起來”——這是巫師們面對這一生物的直觀感受。二人的包廂外不再吵吵嚷嚷,孩子們都閉緊了嘴巴,瑟縮著、彼此擁抱著。
車廂猛烈震動了一下,是攝魂怪們登陸的標誌。小天狼星格外不安,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夠成功使用一個守護神咒,在詹姆去世的12年後,他的快樂早就被抽離地一幹二淨。
“你還可以使用那個咒語嗎?”他此刻表現出了軟弱,向愛瑪求助。
“我想我是可以的,我還保留著我最快樂的記憶。”她的面色平靜,嘴角勾起一個微笑。
那是四年級時,愛瑪陪伴西弗勒斯熬製福靈劑。所有的材料是他們再三確認、細心處理過的,為了保證時間的準確,西弗勒斯甚至使用了麻瓜懷表計時。
這是最為複雜的幾種魔藥之一,複方湯劑在他們三年級時已經熬製成功了,並且二人利用成功的複方湯劑大鬧了格蘭芬多休息室,製造了一場關於“劫道者”之間的信任危機。
用西弗勒斯的話來說,“那些頭腦簡單四肢健壯的格蘭芬多怎麼也想不到邪惡的斯萊特林還有兩位能夠熬製出複方湯劑的大人物。”
在西弗勒斯的認知裡,智取往往比武力取得的成功更為榮耀。現在,他們正在挑戰能夠釀造更高榮耀的湯劑。
將魔杖揮舞八次後,西弗勒斯喊出了那個咒語,只見坩堝中的液體達到了理想之中的顏色。他閉上雙眼,細嗅液體的味道,分析成分的完整,預計藥效的成果。
他那張蒼白的臉龐泛發出了活力,一個不輕易展露的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雖然他多日未清洗的頭發油乎乎地垂在兩頰,也絲毫不減在愛瑪眼中他的魅力。
成功帶給西弗勒斯成就感與榮耀,而他的快樂也感染到關注著他的愛瑪。
“我們成功了,愛瑪。”
他的黑眼睛褪去了鋒芒,將些許溫柔傳達給眼前的女孩,那是四年級的愛瑪·格林,他們正處於最好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