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甄珠對許又庭的話感到很吃驚,原來是替自己心愛的人不應該是心愛的男人來討個說法來了。
宋甄珠不禁覺得很是諷刺,自己剛結婚的老公,老婆被人退下樓梯無動於衷卻因為在外面瞎搞的野男人受傷了而氣勢洶洶的為他找說法。
“是我做的怎樣,不是我做的又怎樣?”短暫的傷心後,宋甄珠並沒有退縮而是勇敢的又將問題拋給了許又庭。
她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赫連城,畢竟赫連城也是為了她才去教訓江風的不能因為自己再次連累到他。
“是你做的,這一次我就先放過你此事我不會再追究但是不允許有第二次。不是你做的你也要給我安分守己。”雖然宋甄珠並沒有直接承認,但是許又庭也知道這件事情或多或少都和宋甄珠脫不了干係。
“呵,你這是來警告我對嗎?那如果我不呢?”宋甄珠也不堪示弱。
許又庭一個大步向前抓住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宋甄珠“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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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甄珠的手被許又庭緊緊的抓住,那力氣好想是要將她的手給擰斷。宋甄珠不斷地掙扎可是手還是被許又庭緊緊地攥著。
“放開我你快點把我放開,我要出院了。”宋甄珠向許又庭大聲吼道。
“出院?哈我就是來接你出院的。”許又庭說完不給宋甄珠任何逃跑的機會,拿過她手中的行李便向外走去。
走廊上,那些護士看到許宋夫妻如此恩愛,都發出羨慕的讚歎。宋甄珠就這樣被許又庭一路拉著,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緩緩向停車廠走去。
“你又何必拉著我在這裡陪著你做戲,你難道就不會覺得這一切很噁心嗎?”說完宋甄珠看向正在開車的許又庭。
“少廢話。”許又庭不再想搭理宋甄珠,而是將車徑直的駛向市區。
車子停在了宋甄珠和許又庭結婚的新房外,別墅裡的李媽看到先生夫人難得一起回來很是高興,老遠的就迎了出來。
“先生夫人,今晚要吃些什麼?我現在就去準備。”李媽詢問一前一後的兩個人。
“不用,你帶夫人上去稍稍梳妝打扮一下,待會我們還要出門參加宴會。”許又庭對李媽吩咐道。
宋甄珠一聽說要陪許又庭參加宴會便覺得內心很是牴觸,他都沒有徵求一下自己的意見憑什麼就知道自己會去。
“什麼宴會我不去,你不是有江風嘛,你可以和他一起去啊。”宋甄珠那話裡明顯充滿諷刺。
“再廢話你爸的公司就立馬等著破產吧。”許又庭沒有耐心的向嘲笑他的宋甄珠吼道。
此時宋甄珠因為他爸公司的事情不得不低頭,她不再與許又庭爭執而是乖乖地隨著李媽上樓梳洗打扮。她不想爸爸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失去苦苦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公司。
李媽看著眼前的先生和夫人,也是心驚膽戰。
車子停在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門前,宋甄珠下車勉強的挽著許又庭盡最大可能的拉開與許又庭之間的距離。
許又庭猛地一用力宋甄珠便靠在了許又庭的懷裡。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許又庭帶著威脅性的口氣對著宋甄珠的耳邊說道。說完也不給宋甄珠說話的機會,拉著她就向別墅中走去。
宴會里有很多名媛望族,她們看到宋甄珠與許又庭一同進來都指指點點。不過宋甄珠並不在意這些冷言冷語,唯一引起她注意的是舞臺旁安靜談鋼琴的女子。
女子大約也是二十左右的年紀,一襲白色連衣裙。頭髮是最簡單的髮式盤在後面,露出精緻的額頭。修長的手指在鋼琴鍵上不斷跳躍著,唯美的音樂就從指間流出迴盪在整個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