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以墨一驚,詫異的轉過過臉看著雲玥。
她低垂著雙眸,雖然強自鎮定,但是雲以墨還是能看的出來,她在緊張…
雲以墨緩緩地承認:“是跟楊家有關。”
雲玥面色變白了。難怪,難怪楊浩雲一大早都來不及跟她告別,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連雲村。
連小叔都要急匆匆的趕回去,看來楊家要出大事了!
雲玥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她心事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你不用多想。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雲以墨斜著眼看著雲玥:“楊家的事越快塵埃落定,你就能早一天和他在一起,你應該高興,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雲以墨說話的口氣讓雲玥心情更加沉重。
“楊家的事情,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雲玥憂愁的問道。
雲以墨緩緩的搖搖頭。
“好了,我們走吧。”雲以墨起身走到雲玥面前,又蹲了下來,溫和的說:“快上來罷。”
“不用了,小叔。我的腳已經不痛了,還是讓我自己走吧。”雲玥說。
“小叔,我可以自己走!”雲玥不安的說到。
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了,她有些不自在。
雲以墨只低頭說了一個字:“乖。”
像往常一樣,赫連城又驅車來到了醫院。
這已經是做完手術之後第五十八天了。
宋甄珠仍然沒有醒過來,她早已從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病房。
邱甄紅已經出院了。她沒有跟任何人道別,獨自一人離開了,沒有留下隻字片言,不知去向。
赫連城輕輕走進病房,如往常一樣打來熱水,替宋甄珠動作溫柔的擦拭完面部和手臂。又把她平躺的姿勢換成了側臥。
醫生說她的腦電波跟正常人一模一樣,應該很快就能醒來了。
赫連城擔心長時間躺著不動,會讓宋甄珠身體機能大幅度退化。於是每天來醫院探望她時,都會給她換換姿勢,有時候也會給她按摩手臂和腿部。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喂,赫總。”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聲,這聲音聽起來十分熟悉…
“純子小姐?你不是已經回日本了嗎?”赫連城想起來對方是誰了。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敘舊,純子小姐,沒什麼事情的話,我要掛電話了。”赫連城說到。
“赫總,你總是這般不解風情。好吧,言歸正傳,我找你有急事,方便見個面嗎?”執武純子收斂了她輕浮的模樣,正色說到。
“我們並無任何交集,我想,你的急事我應該幫不上忙,抱歉了,純子小姐。”赫連城說著,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他十分不喜歡執武純子輕浮的話語,心裡本能的排斥與她的接近…
“等等…你們不是有句古話說‘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嗎?我幫了你這麼多忙,你卻連面都不見直接拒絕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赫連城沉默起來。
執武純子說的沒錯,他的確欠她一個大人情。當初,要不是她給了提示,也許到現在他還不一定能找到宋甄珠…
“好吧,不過我的時間不多。在哪裡碰面?”赫連城說到。
執武純子報出了一個地址,便掛掉了電話。
和連城如約來到了艾克兒酒店大堂,卻不見執武純子的身影。
他在大堂裡的沙發上坐了五分鐘。單獨檢視多次腕上的手錶,終於忍不住給她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