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抱緊我。”赫連城的話剛落下,宋甄珠甚至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赫連城便抱著她進了房子裡面。
守在裡面的人看著赫連城過來,連忙將門給開啟,將那些記者關在門外面。
赫連城將宋甄珠放在地上,大口的喘氣,一張俊臉也變得通紅,鼻尖上沁出一層細細的汗。
宋甄珠拿出手帕,溫柔的將赫連城鼻尖上的汗滴一一拭去,周圍的僕人看見了,便直覺的離開了,庭院裡面只剩下宋甄珠和赫連城。
“早知道,這樣做,你會對我這麼溫柔那麼我應該天天抱著從外面衝進來,看來明天就要叫阿玄去聯絡一幫記者來了。”
宋甄珠,將手帕收回來,一雙美目嗔怒的看著赫連城。
“你這樣說,好像我之前虐待你來著。”宋甄珠坐在後面的鞦韆上。
“不是說你虐待我,是你待我不如以前好了,以前在美國的時候。你還每天給我煲湯,站在門口等我回來,可是現在你是一樣都沒有做。”
赫連城寵溺的捏了一下宋甄珠的鼻子,卻被宋甄珠給掙脫了。
宋甄珠想到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她就像一個忠心的僕人一樣的伺候著赫連城,可是換來的卻是他的無視和嘲諷,每天她像是一個望夫石一樣站在門口等她回來,可是他卻明目張膽的去找若愛。
就算自己的眼淚流盡,傷心到絕望,低入塵埃,自己也從未想過離開他,愛以深入骨髓,哪怕是他傷害自己千萬遍,就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
如果不是自己意外墜海,喪失記憶,自己恐怕還像當初那樣傻傻呆呆的繼續耗在他的身邊。
“我累了,我進去休息了。”
“那怎麼行,你的膝蓋傷成這個模樣,我叫醫生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吧。”赫連城看著宋甄珠,急著往裡面,趕緊上前將她抱起來。
“不用了叫醫生了,難道你忘記我就是外科醫生嘛,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你自己行嘛,還是叫醫生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赫連城見面宋甄珠執意如此也不好再勸她了,只好將宋甄珠抱進房子裡面。
赫連城將宋甄珠放在椅子上,拿來醫藥箱,想要幫宋甄珠上藥,卻被宋甄珠給拒絕了。
赫連城知道宋甄珠的脾氣只好站在一邊,看著宋甄珠清理傷口,上藥。
看著那麼嚴重的傷口,赫連城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個人給生吞活颳了,其實不用想他也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這季雨的父母得了自己一千萬,肯定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碰宋甄珠的,那就只有一個目標了,就是她那兩個閨蜜,上次那個叫露露的女孩子,暗地劃破了季雨的衣裳。
難保她不會因為記恨傷害宋甄珠,赫連城的眼眸變得深邃,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他會讓那個叫露露的知道,這宋甄珠她惹不起。
“少爺,這蒂娜小姐過來了。”李嬸在門外小聲的說著。
赫連城看了宋甄珠一眼,還沒有開口,宋甄珠就發話了。
“去吧,你朋友來了,我這個樣子,估計是見不了你的朋友了,你幫我說聲抱歉吧。”
“嗯,我馬上就過來。”
宋甄珠看著赫連城走了以後,忽然間覺得內心真的好累,她現在對於那個叫做蒂娜的人,一點都沒有了興趣。
她的腦海裡面猶如播放電影一樣,將四年如人間煉獄般的婚姻生活在腦海來回放映。、
現在想來一刻都覺得無法忍受的人生,自己竟然獨自承受了四年,甚至還甘之如飴,只因為自己是名義上赫連城的妻子。
在法律上洛鳴琛是屬於自己的丈夫,僅憑著這個支撐自己度過了那四年,即使在赫連城的眼中,自己就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幾十在赫連城的心中,自己是蛇蠍心腸,是一個想盡方法,只為嫁給她無恥的心機女,即使無數次被赫連城誤會,侮辱,她始終將他當成自己的一片天。
現在想來所以的痛還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就像剛發生一樣,並沒有被時間沖淡,也沒有隨著赫連城的愛消散。
某一瞬間它就會忽然間襲來,扼住自己的脖子,讓自己無法呼吸。
所以對於現在赫連城的愛,自己還是不敢全盤接受,害怕就是它們會忽然間溜走,赫連城會再次對於自己置之不理。
晚飯,宋甄珠實在是沒有胃口,於是就選擇待在房子裡面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