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心!”
阮眠還沒反應過來,媋惜已經將她撲倒,又馬上拉著貝皓宇也趴下。
她猛地掀起馬車中央的小桌子,迅速抵擋從外而來的羽箭!
緊接著馬車外忽然傳來響動,已經有好幾個人沖他們跑來。
對方皆為蒙面,手拎大刀,毫不猶豫地砍向他們。
阮眠立刻反應,一腳踹向沖來的人,轉身看向媋惜:“看好貝公子!”
說完便抽出袖口匕首,一個翻身滾落馬車,精準地將刀刃插入來人的腳背。
而姑母他們也從馬車出來,阮青松更是以一己之力打退沖他們過去的三人。
他看向快被人堵攔的阮眠,當即抽過匕首,毫不猶豫地插入歹徒的心口!
隨著一道鮮血赫然噴出!姑母毫不猶豫地拿出火槍,沖著為首的男子一槍崩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子彈飛入,那人瞬間倒地不治而亡。
旁人被這火槍的動靜嚇到,臉色驟變,怔愣間大姑母又開了一槍!
只不過這槍後坐力太大,子彈往上飄,人是沒打中,可那塊巨石卻已經碎成了幾瓣。
這讓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
在此般巨大威力下,他們丟下武器便跑了,根本不顧那些已經一命嗚呼的盟友。
不出一會,現場就已經只剩阮眠他們幾個人了。
姑母只覺得整隻胳膊都麻了,等反應過來後,發現倒在地上抽搐的阮青松。
她嚇了一跳,趕緊把槍放到馬車上,匆忙跑過去:“眠眠,松兒這是怎麼了?!”
姑母上下看了一眼,發現他也沒受傷,可這時候的阮青松恍若受到巨大的刺激一般,顫抖不止。
無論姑母她們怎麼勸說,怎麼扶起他都無濟於事。
甚至到最後刺激得還口吐白沫,情緒起伏過大,直接暈了過去。
阮眠看著他沾染鮮血的手,凝重了臉色。
姑母不解:“怎會如此?眠眠,你快為他診治一番!可別身子出什麼毛病了。我看他也沒受傷啊,方才還為你擋住了歹徒的攻擊,殺了那人呢!”
此刻阮眠的目光挪到了被殺害的那人身上:“也許,就是因為哥哥殺了那人。”
“他的反應並不像是發病,更像是一種身體強烈的應激反應。”
“應激?”姑母皺起眉頭,目前他們還無從知道他為何會因為這件事而受到這麼大的沖擊。
造成了軀體反應化。
要想找出原因,只能等他醒過來再問問了。
見此,阮眠和姑母一起將他抬到馬車上,又去看了看媋惜,還好大家都沒事。
對於那群人,他們卻無人知道是誰派來的。
唯一能猜測的,便是文薔。
“在汝寧,如今也只有文薔與我們不對付,不過她不是早就離開了汝寧城麼?又怎知我們會路過此地?”
阮眠收斂目光:“她離開了,並不代表她的人離開了。”
“不過我們也不必擔心,這火槍反而成了威懾他人的工具。”
說起這個,姑母那是笑盈盈地舉起火槍來:“可不是麼!剛剛情急之下我也沒想那麼多,沒想到眠眠你真做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