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文淵拎著刀,沖她冷笑起來:“郡主?你這是何意啊?”
嘉誠郡主哪會想到文淵會在此刻忽然趕來,眉眼狠蹙,強制鎮定地甩袖道:“文大人!我來此自然是有我的目的。”
“你私庫裡屬於你的東西我並沒動,我要帶走的,僅僅只是我夫君的東西。”
文淵臉色瞬間陰沉:“你夫君?”
“我怎麼不知道,何時郡馬爺的東西在我的私庫了?”
“文淵,別想著瞞著我,你讓我帶走我夫君的那些東西,咱們二人都會安然無事,我給你從武恆選的那些女子,也夠你青樓賺的。”
說完便挺著胸膛欲離開,沒想那文淵擋住她的去路。
別有深意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著,隨著他面露淫笑,深感被冒犯的嘉誠郡主怒不可遏。
“我可是郡主!碩王之女!”
“饒是公主見了我,也不會對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文淵已經從背後拽住她的雙手!緊接著他的手下更是蜂擁而來……
“放開我!嘉誠郡主,嘉誠郡主豈是你們能……”
“在汝寧地界,就算你是公主也無人救得了你!!嘉誠郡主?算計到老子頭上來?敢動我私庫的人,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今日我就讓你好好瞧瞧在汝寧地界誰說了算!”
文淵掐住她的下巴,一腳把她踹回庫房。
搖曳的燭火中,嘉誠的發髻鬆散開來,她面露惶恐地看過去,猩紅著雙眸警告他。
“你若敢亂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文淵哼笑著,扯下他的腰帶狠狠抽在郡主的臉上。
毫無還手之力的嘉誠被他踩在身下,文淵左右打量著她,嗤笑起來。
“這麼看,你送我的那幾名女子還不及你的半分姿色。更何況你還是堂堂郡主,那我們就更要嘗嘗郡主和別的女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了。”
文淵根本不給郡主反抗的機會,外面的下人只聽到庫房裡傳來郡主悽慘的嘶吼聲。
這與方才在酒樓裡被郡主送進去的那些女子聲音一樣。
可這聲音沒持續多久,裡面就變得安靜下來。
文淵的屬下覺得奇怪,試探性地推了推庫房之門,豈料下一刻一雙血手忽然伸出,連帶著那明晃晃的尖刀,狠狠刺穿官差的脖頸!
只見嘉誠郡主拿著一把沾滿血的匕首,滿身狼藉地從幾個倒地不起的男子身上踩過。
她殺了門外守著的下屬後,精神恍惚地丟下刀子,渾身癱軟在地。
此刻她的身體疼痛不止,與那幾名男子反抗,已然耗盡全部的精力。
但回頭看到屍體一片,她又忍不住地冷笑起來。
“文淵,你真以為我是那種被你任意拿捏的女子不成?今日,你這幾年攢下的一切贓款,我都給你收了,你睜大眼睛給我好好看著!看看我是怎麼把你的私庫拆骨入腹!”
她指著滿身是血,爬到門口的文淵笑出了聲。
隨後便搖搖晃晃地爬起來,拖著沉重的身體,將文淵靠著的那個裝滿銀元寶的木箱子挪出庫房。
文淵緊捂著還在流血的大腿,目光一片兇狠。
隨著兩箱子被她慢慢挪到馬車上,郡主精疲力盡地躺在馬車上,似乎用最後一點力氣將鞭子狠狠抽在馬兒身上。
馬車無人驅使,在空曠的野地裡肆意狂奔。
過橋時韁繩竟忽然脫落!隨著一陣巨響,馬車後廂恍然傾斜,直直墜入冰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