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清的時候,再考慮下一步用強。
但這小官雖七品,也是武恆城內的管事,尤其是霍將軍不在。
旁人還提醒了他:“官爺,咱們這事可是為阮氏幫工,阮家那大姑娘可是未來的將軍夫人,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咱們……”
“將軍夫人?哼!”
小官摸著自己的山羊鬍子,滿臉不屑:“都定親多久了也不成親,這親事還能成嗎?”
“我看那霍將軍早無心成親了,你們也少拿這些事來壓我!本官現在就是武恆管事,你們不經允許私自上山採礦,還大費周章地在這做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今兒個不把這些都拆了,回歸耕地,本官的烏紗帽也不必保了!”
“來人!拆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把匕首從空中急速飛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釘穿了小官的烏紗帽,“咚”的一聲狠狠釘在一旁的樹幹上。
頓時把人嚇得僵在原地,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人影便竄到小官面前,纖細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的脖頸。
頓時奪走他的呼吸,嚇得小官臉色蒼白,掙紮地呵斥:“大……大膽!你敢殺……殺本官嗎?!”
他扭曲著表情,身後的官差也紛紛舉起佩劍。
剛趕到的阮眠也是嚇了一跳,要掐死小官的,是面無表情的媋惜。
她剛剛那身手,還真是出乎阮眠意料。
不知不覺中,她的身手竟然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之地,平時阮眠都沒太關注這方面的事。
現在看來,不愧是原書中五公主培養起來的殺手。
現在就算她沒有專業培養,依靠自身的悟性與練習,也能達到這種境地,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只不過現在的情況,阮眠連忙出聲。
“媋惜,咱們呢,也客氣一點。”
眾人見到阮眠到來,紛紛看過去,媋惜的手也隨之松開了一些。
那七品小官趁此機會便吼出聲來:“阮氏!你們雖然已經入了良籍,但也不能以下犯上!今日這麼多雙眼睛,你們豈有膽子動我?!”
阮眠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看了那些官差,淡定道。
“官爺,你的手下加起來也不過十二人。我們一整個村子,你可知道有多少人?”
“你強拆我們窯爐,阻擋我們活路,左右都想讓我們死,既然你們都不給我們活路,我們又憑什麼要給你活路?”
說完便從衣袖裡又遞給媋惜一把匕首:“官爺既然不想讓我們活,那我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官爺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們留一根骨頭被外人找到的。”
阮眠這不緊不慢的聲音,好像閻羅王鎖魂似的,不僅小官聽了抖三抖,就連旁邊的官差都是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可他們村裡人多勢眾,窯爐的勞工們更是三大五粗,兇神惡煞的氣勢嚇人!
那七品小官頓時慫了,連忙高聲道:“阮氏阮氏!你們怎能如此不講理?本官依照律例辦事有何錯?!”
“律例?本朝除了那金礦,鐵礦,也沒有說石礦不能私採啊?更何況我們採礦這是為了種糧,為百姓生計而勞作,又有何錯之有?”
“種糧?!如此寒冷天氣,冬作物的莊稼都凍死了,你們還想用這種藉口坑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