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來找阮眠想想辦法。
剛說完這話,他們便聽到李茂一口一個賤人,將姚氏推倒在石頭上。
姚氏的額頭撞上去,馬上見紅,光是看著都無比瘮人。
旁人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由著那李茂撒潑:“賤人你想害死我!我偏不如你意,今日我不打死你,我每天打你一頓,讓你生不如……”
話還沒說完,他的後背忽然刺痛!
和早上一樣的疼。
嚎叫了一聲後赫然發現又有人用暗器傷他!
李茂怒不可遏,拔出那根細針去和官差告狀。
“官爺!官爺!咱們隊伍裡有人藏著暗器,都兩次刺我了!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啊?”
官差聽不得他這囂張口吻,一鞭子招呼上去:“給我消停點!”
李茂敢怒不敢言,惡狠狠地朝那方向看過去,只見阮眠和翠珠將姚氏扶了起來。
當即他便覺得是阮眠搞的鬼。
立刻上前死死抓住阮眠的肩膀質問起來:“是你這個小賤人吧?”
然而下一刻雲修的手已經反扣他的腕骨,稍一用力,便聽到骨頭“咔嚓”一聲!
頓時疼得李茂又痛苦地喊出聲音。
阮眠一腳將其踹開,李茂指著他低吼:“姚氏是我伯府的人!你……你護著她就是在與我作對,你可想清楚了阮眠!別不識好歹!”
看他咬牙切齒的樣子,阮眠只有冷笑。
“你伯府的人?如今大家都是被銷戶的流犯,哪裡還有上人下人之分?今日我便護著她了!”
阮眠鮮少在眾人面前有如此強硬的態度,一路上眾人也看到了她不容小覷,就連官差都搞得定,區區一個李茂,也翻不了天。
特別是站在她身邊的雲修,又是一個彈指,細針再次紮入李茂的肩膀上!
連同他陰鷙的眼神,一併被李茂看在眼裡。李茂臉色一慌,不敢造次了。
這少年,竟然還是個有身手的?
見他認慫,阮眠帶著姚氏去了自己馬車上。
翠珠和媋惜兩人連忙拿來水囊和帕子,還有阮眠分給他們的一些創傷藥,幫她清理起來。
而阮眠則盯著雲修若有所思。
“你這功夫是董侍郎教你的?”
雲修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乖順起來。
他如實搖頭:“這些不是師父教的,是大人教的。”
“謝淮安?他還有這身手?”
完全看不出。
表面上他就是一個清廉正義的好官,私底下也是謙謙君子模樣,身邊總是跟著護衛和侍郎,不像個有身手的人。
“那謝大人既然有教你的本事,怎麼還自己受傷了?”
雲修連忙說道:“大人是為了救我才被人偷襲的。阮娘子,大人是個好人,也是個好官。”
“上次你讓我給他送情報,後來他親自帶人去搗毀了鬥獸場,而且還處理了一群與董俊同流合汙的奸商。”
“但也因此得罪了人,我聽師父說,大人是被人陷害,在朝堂遭人彈劾才被迫貶官。而且還被貶到武恆這麼遠的地方,與流放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