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搖了搖頭,“這會毀滅兩個時空。”
“為什麼不試試?誰又能證明真的會毀滅呢?就憑那個什麼狗屁愛因斯坦的一張廢紙?”杜安臉上滿是嘲諷,
修想起了沙克斯說過的,塵埃,特特格魯回到原來的時空不可能身上不帶一片塵埃,那麼為什麼千年前的塵埃沒有引發空間的毀滅呢?
修不停地思索著曾經了結果關於時空理論的點點滴滴,他似乎動心了,抬腿向石頭邁去,杜安蒼老的臉上顯出遺憾的神色,肌肉微微地抽動了起來,手中出現一塊綠色的寶石,隨著寶石的消失,杜安的魔法值變成了00000,
“我拒絕!”修仰起了頭,“我拒絕冒著毀滅兩個時空甚至包括我自己的風險去給驗證一個縹緲的可能性。”
杜安一愣,點了點頭,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很好,你透過了!”隨著加茲瑞拉的死亡,漫天的霧靄已經消失,站在陽光下的杜安渾身亮的刺眼。
“您的意思是?”
“是的,這是一個考驗,也是你所說路由器給你留下的那個難題——抉擇,你選得很對,你學會了取捨和判斷,這很好,加上對於殺戮意義的理解,你今天學會了很多東西,我現在算是你名副其實的老師了。”杜安贊許地說。
“可是如果我選擇帶走它呢?”
“想想沙克斯。”杜安說,
修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你已經沒魔力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修說,
“小子,我知道你的一切,你能看到我有多少魔力,再看看?”
“你是怎麼做到的?”修仔細瞄了杜安一眼,驚訝地問,
“法力寶石,法師的不傳之密,實際上是別人根本學不會,包括你們術士。”
修又翻起了白眼,現在的杜安先生更加親切,修覺得,所以他敢於和杜安先生開開玩笑什麼的,
“我怎麼了?天吶,這個大家夥被幹掉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剛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特特格魯看到地上的蛇頭,捂著還有些發脹的腦袋興奮地說,
“是的,我們可以回家了,”修帶著那種表示劫後餘生的、會心的笑容對特特格魯說,
“不!是你們!”
修和特特格魯同時轉向杜安,眼中充滿了驚訝,
“您說什麼?”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開玩笑?”
杜安搖了搖頭,“這是命運,我說了,我必須死在這裡。”
“可現在誰也不用死!”
“我用。看看這裡,”杜安指了指自己的斷臂,“我被咬到了,我的血裡混進了耗盡能量的半神格,我就是下一個加茲瑞拉,”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發光,這是半神格融合的開始,可能,很快,我就會徹底成為下一個崇尚毀滅的半神,而那時,我的使命將和加茲瑞拉一樣,毀滅一切。記得沙克斯傳送門上的那塊閃光的顱骨嗎?那就是我,如果我不死,而另一個時空卻沒有一個毀滅半神肆虐大半個艾澤拉斯的話,時空將錯亂、崩潰。空間魔法中將這種現象描述為崩塌,就是這樣。
走到出口處,然後親手殺了我,只有100的神之心契合度才能徹底消滅毀滅神格的傳承,這是你的使命,完成它,然後離開。”
“這怎麼可能?誰在胡說八道?這只不過是一條蛇的齒痕,齒痕!你之前也見到過那塊顱骨,不也沒是麼?”修歇斯底裡地大吼,他不願意聽這種烏七八糟的說法,神格,加茲瑞拉,讓他們見鬼去吧。
“這都是你告訴我的,孩子。而且,成為半神的顱骨和沒有成為半神的顱骨是兩個不同的事物。一切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定好,沙克斯進入祖爾法拉克引出了加茲瑞拉;而我必須來救你;為了用空間坍塌殺掉加茲瑞拉,只有犧牲一隻胳膊我才能把那個小戒指扔進這條狡猾的大蛇的嘴巴,否則他不會傻到去吃一個來歷不明的戒指;因為被咬到所以我將。。。。。。。”杜安的語氣出奇的柔和,皺紋密佈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