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得不承認,你藐視生命。我不認為你說的那些我也渴望鮮血的屁話是玩笑,事實上是你自己渴望這些,你在潛意識中也希望找一個和你志同道合的人,”蒙太古毫不客氣地數落著杜安,而此刻的杜安卻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樂得合不攏嘴,
蒙太古無奈地攤了攤手,對修瑪說,
“看到了麼,現在是一個亡靈在教育一個人類怎樣尊重生命,”
修瑪則恨恨地說,“可是他剛才想殺了修!”
杜安聽到這裡,冷冷地哼了一聲,“現在我還想殺了你!”
“那就來吧!”修瑪倔強地說,輕輕放下自己按摩過,肌肉已經鬆弛了的修,舉起了自己的大劍,
杜安的身影瞬間消失,閃現到修瑪身後不算遠但也不是很近的地方,一記瞬發的魔爆術帶著環狀的沖擊波直奔修瑪而來,修瑪橫舉巨劍,準備硬接,蒙太古則毫無反應地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沖擊波在修瑪的面前停住了,帶起的泥土濺了修瑪一臉,卻沒給修瑪帶來半點傷害——他剛好處在魔爆術攻擊範圍之外,
“修瑪,如果他真的想殺修,我是救不了他的,”
修瑪看了看杜安的位置,這個位置十分古怪,自己無法發起沖鋒,而蒙太古的沖鋒和暗影步也無法觸及,如果杜安想殺死自己,他只要向前一點點就足夠了。
“其實在200年前,杜安的名字前面還有一個詞——仲裁者,”
“是兩百一十年前,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的鼻子上還有肉,”杜安糾正道,
“對不起,曼努埃爾……導師,”修瑪為自己剛才的魯莽和欠考慮而感到羞恥,
杜安哈哈大笑,“老朋友,你在哪找到這麼一個家夥,他竟然不好意思了,一個亡靈?哼?我看他更像一個聖騎士,小骨頭,你不會因為我用這個名詞侮辱你而跟我決鬥吧?”
蒙太古聳了聳肩,修瑪則漲紅了臉,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杜安,用自己的價值觀去撼動他的?一個嗜血的法師?況且,戰士和法師鬥嘴,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自取其辱。
“我得走了,老朋友,軍情7處的狗崽子們恐怕已經在路上了,你如果還想去荊棘谷尋找答案,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那群家夥的本質和你們不同,除非……你又想到了什麼?”
“你就是來告訴我這個的?要告別了?”蒙太古不答反問,
“你從來不跟我說一點有關你的正事。我就是來告訴你這個的,要不然你以為我跑到這來是為了什麼?替被那一堆烤肉害死的笨蛋報仇?”杜安指了指前面的殘肢說,
“那好吧,曼努埃爾·杜安,祝你健康,你該多吃點肉,你快要和我一樣瘦了,”
“等這個小子醒了,幫我解釋,”說著,杜安揮手劃出一道傳送們,一腳踏了進去,
“這個老家夥,如果他有一分的謙虛就不會從仲裁者變成通緝犯。解釋並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做自己過去不做的事情,衰老的表現,”蒙太古自言自語地說,
“導師,他是怎麼從仲裁者變成通緝犯的?聽起來,仲裁者這個名字不是個普通的外號,”
“不錯,仲裁者在過去是暴風城頒給那些強大的執法者的稱號,杜安是當時最強大的執法者之一,只是後來……他變成了通緝犯,”
“為什麼?他犯了什麼罪?”
“厄……他仲裁了軍情7處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