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炫酷的玩法,你們不知道?”江陌舉著雙手,神秘兮兮地說。
何遠鑫和許小易看著他,也舉起了雙手,被這炫酷的玩法勾起了好奇心。
過山車毫無徵兆地掉了下去,江陌不是祁天,沒有在過山車掉下去的前一秒收回雙手,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舉著雙手隨著過山車掉了下去。
“啊——”江陌舉著雙手喊。
“啊——”何遠鑫舉著雙手喊。
“啊——”許小易舉著雙手喊。
三個人一顆失重的心還沒歸位,又被過山車甩得七葷八素,叫喊聲一個比一個響。
“嘔——”何遠鑫從過山車上下來就開始幹嘔。
“沒事吧?”許小易雙腿發軟地攙著他問。
“沒事——,嘔——”何遠鑫頭暈目眩地答。
一顆心還在嗓子眼的江陌,沒有說話,微微顫顫地跟著其他猹,走出了專案出口。
“絕交吧。”何遠鑫走出專案出口,咬牙切齒地對江陌說。
“行。”江陌也不想看早戀的人談戀愛,壓著嗓子眼的心髒答。
七個人玩了一天,吃完晚飯和蛋糕,江陌回到家裡時,祁天還沒有回來。
江陌今天沒有喝酒,他對酒有了抵觸的心理,看到酒就想起了,張誠軒說的那句‘渣男’。
祁天是渣男,初吻都沒了,對方都沒說一句喜歡他,還當失憶,渣得不能再渣。
祁天是半夜幾點回來的,江陌不知道,早上又是幾點出去的,江陌也不知道,要不是音樂室裡的地鋪上,有睡過的痕跡,和廚房裡做好的早飯,江陌都要以為他昨晚沒回來呢。
江陌坐在書桌前看了一天書,在半夜11點,等到了一臉疲憊的祁天回來了。
江陌聽到聲音來到客廳:“工作忙完了?”
“嗯。”祁天答。
祁天換完鞋,來到江陌身邊,揉了揉他的頭發:“早點睡,明天回h市。”
江陌聞著濃重的煙味,皺了皺眉:“知道了。”
祁天收回手,去了客衛洗漱,江陌回到書桌邊。
臨近12點,江陌掏出手機撥打電話,祁天聲音沙啞地在音樂室裡接起了電話。
“天哥。”江陌說。
“嗯。”祁天說。
你喜歡我嗎?你吻我,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江陌盯著千紙鶴紙條上的問題,恨不能用意念把上面的題目,換成自己想問的問題。
然而,江陌的意念沒有奏效,千紙鶴紙條上的問題,一個字都沒有變。
他閉了閉痠疼的眼:“你小時候有沒有偷偷地往軍哥的中藥裡加過黃連?”
“嗯,有。”祁天答。
“什麼時候?”江陌問。
“11歲的時候。”祁天答。
“他喝了嗎?”江陌問。
“喝了,被奶奶灌進去的,嚎得嗓子都啞了。”祁天答。
“軍哥這麼慘嗎?你會給我灌黃連嗎?”江陌問。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瞬,又傳來祁天的聲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