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寸頭冒出了冷汗。
“知道這個xue位嗎?這個xue位最痛了。”祁天說完又揮了一拳,寸頭喊不出聲,疼到抽氣。
祁天一拳接一拳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寸頭倒在地上疼到發抖,冷汗浸濕了衣衫,滿頭冷汗直流,祁天鬆了手站起來。
“你...真的...是...老師嗎?”寸頭倒在地上,臉色白得隱隱發灰,唇色全無,身上的劇痛是他從未感受過的程度,他從不知道打架還能這麼疼。
“你要是再動他,我可以不是。”祁天低頭看著他,冷聲地說。
寸頭抬眼看著祁天,想起他一棍子毫不猶豫又狠決地朝高二老大的頭砸過去,如墜冰窟,他好像真的敢殺人。
“小祁老師,開門!”茍主任在外面拍門。
祁天理了理衣服,走過去開啟了廁所門,門外站著二十班的班主任陳老師、廖誠和剛剛在二十班坐班的老師。
“小祁老師,你怎麼打學生呢?”茍主任氣急敗壞地說。
“問點情況。”祁天淡然地答。
茍主任轉頭看向廖誠:“你去看看那個學生的情況。”
茍主任帶著祁天和一幹人等來到辦公室。
廖誠扶著發抖站不住腳的寸頭:“他身上沒有傷。”
茍主任:“怎麼回事?聽說下午你們班又打架了?”
祁天:“不是打架,是我們班的學生被打,我找他問點情況。”
茍主任扭頭問寸頭:“祁老師打你了嗎?”
寸頭看著自己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想起那生不如死的痛感,不甘地答:“沒有。”
茍主任:“你們班打架又是怎麼回事?”
祁天盯著寸頭:“茍主任,我說了不是打架,是我們班的學生被打了,他找的人。”
寸頭被盯得四肢發冷,身上的痛感到現在都還沒有褪去。
茍主任暴跳如雷地指著寸頭:“你三番五次地打架,到處惹事,你的家長叫了幾次都不來,學校管不了你,你去社會上好了!”
寸頭臉色陰鬱地偏開了頭。
茍主任給寸頭記了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又跟陳老師一起苦口婆心地對他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
下了晚自習,廖誠跟祁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廖誠摸著下巴:“嘖嘖,祁天,看不出來啊,有兩把刷子。”
祁天扭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看出來了嗎?”
“你說你跟一個學生叫什麼勁?打得他疼成那樣了,身上都沒有傷,厲害。”廖誠豎起了大拇指。
“他動了我的學生。”祁天看著前方答。
“這老師要都當成你這樣,可真就絕了!”廖誠開始祈禱自己班的學生不要被打,他可打不出這樣的效果。
祁天笑了笑,回到了宿舍。
“臥槽,祁老師把二十班的高翔拖進了廁所裡揍!”胡一銘回到寢室,興奮地對四隻猹說。
“什麼?”四隻猹震驚。
“什麼情況?”耗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