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天鳴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木屋面前,一個人在想著海棠的話,他覺得自己不應該覺得海棠的話是對的,海棠的話壓根就是錯的。
卻又在這時候陷入迷茫了,問心自問有著人詢問自己,“你真的覺得海棠的話是錯的嗎?獅天鳴這些年下來,你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嗎?”
獅天鳴的反省不是因為自己多對不起這狐明月,也不是意識到自己怎麼對不起別人了,而是意識到這是不對的,他的強大不對。
就跟海棠說的一樣,強大的尊重真的僅僅是需要用女人去維繫嗎?女人可以維繫住嗎?一個女人自己都捨得送出去的物品的情況下,真的可以作為紐帶嗎?
獅天鳴在想著想著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起來,是啊,壓根就不可以,就算現在自己將狐明月給了這少族長,少族長可以幫助自己多少?壓根就是一點點,讓自己在這裡立足。
問題是獅天鳴不僅僅是想要立足,獅天鳴還想要報仇,想要去端掉獅族部落,在這種的情況下,他就不滿足僅僅是立足而已。
而海棠的話也刺疼了獅天鳴,讓獅天鳴意識到,是的,自己的所謂的強大,自始至終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沒有人會為自己肝腦塗地,也沒有人會為自己去死。
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自己一個人可以幹什麼?去找這少族長要人嗎?少族長就算給了自己人?自己又可以幹什麼?獅天鳴想了很多很多。
想明白了有著不少的事情,卻也有著事情不明白,獅天鳴迷茫的看著不遠處,就看著海棠跟著月月回來了,“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半天了?”
休息的時候就看著獅天鳴在原地,回來的時候獅天鳴還在,海棠跟月月忍不住有著意外了起來,獅天鳴看著這海棠跟月月的時候,“海棠在你心目中什麼是強大?”
“內心強大,可以讓人臣服,心甘情願的追隨就是強大。”看著眼前的獅天鳴的時候道,“而且這追隨是要讓別人敬重你,獅天鳴……”
“你的女人可以被別人隨隨便便就動,你的東西也是一樣,這種的情況下,你就不算老大了,而你要的是兄弟要的是追隨的時候,就不可以用馴化奴隸一樣去馴化別人,因為奴隸……他們永遠不會為你去死。”
奴隸不可能為主人去死的,這種事情很多獸人都知道,只不過虎族部落卻不一樣,虎族部落的獸人的奴隸,的人種都是願意為部落去出戰的,不是因為別的,僅僅是因為真心換來了真心。
海棠的話讓這獅天鳴忍不住沉默了起來,“你剛才出去幹什麼了?”看著海棠的時候月月道,海棠看了看這獅天鳴。
“我出去有點事情,對了,我想讓你帶著我去見少族長。”海棠看著獅天鳴的時候道,少族長雖然說自己是貢品,只不過想見人還真不是輕而易舉的。
因為這貢品不僅僅是少族長的,還是這月月的,聽到了這話獅天鳴看了看海棠道,“好吧,你跟著我來。”
自己跟著少族長有著幾分交情,只不過獅天鳴帶著人去的時候就被打臉了,這少族長壓根就不見這獅天鳴,獅天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位大哥可以告訴我一下為什麼嗎?”
獅天鳴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起來,不知道這少族長怎麼就不見自己了,自己跟少族長雖然不是生死之交,卻也算得上是好友了,如此的情況下拒絕見面是有著什麼目的?
而在這時候不遠處的海棠在獅天鳴耳邊說了幾句,獅天鳴看了看海棠的時候,“你說的是真的?”海棠說的是這少族長病重的事情。
聽到了這話的時候海棠看著獅天鳴道,“你覺得我有著不要跟你開玩笑嗎?”海棠的話讓這獅天鳴忍不住微微一愣了起來。
還真跟海棠說的一樣,現在這海棠沒有必要欺騙自己,於是直接在這守衛耳邊說了幾句,海棠不知道獅天鳴說了什麼?只不過很快這守衛進去了後,裡頭的人出來道,“你一個人進去。”
聽到了這話的時候,獅天鳴看了看這海棠,月月下意識就伸出手抓住海棠的手,海棠給了月月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直接跟著人走進去了。
獅天鳴也想個進去,卻很快就被攔下來了,海棠看了看獅天鳴道,“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好。”獅天鳴點了點頭,心裡頭有點煩躁,自己不是擔心海棠,而是想知道里頭的動靜。
海棠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著不遠處躺著的男子,面色蒼白看上去有著幾分憔悴,“你讓獅天鳴告訴我說,你看出我的傷了,你可知道你進來就出不去了?”
“我既然讓獅天鳴說了,就有著把握給少族長治病。”海棠看著少族長的時候開口道,“因為我這一條命,可比少族長你要珍貴的多。”
看著少族長的樣子,海棠就知道這男人傷的比自己想象之中要嚴重,少族長直接起身,雖然看上去虛弱,只不過掐海棠的手的時候勁道還是有點打,海棠皺了皺眉頭。
“你可要知道,如果我好不了,我立刻就弄死你。”看著海棠的時候冷冷道,聽到了這話海棠看了看少族長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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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腕,應該是被別人故意提挑斷的,你一開始的時候應該覺得不礙事。”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少族長看了看海棠。
少族長不得不承認,自己一開始的時候就跟海棠的想法差不多,因為這手被割傷了,一開始的時候覺得傷口癒合就會好,卻沒想到壓根就沒辦法好。
自己的手腕沒有力氣了,抓東西的時候,幾乎就是拿茶杯都要哆嗦,在獸人的世界裡頭,如果被別的人知道自己的下場,自己最後就只能夠下臺。
下臺又重傷的獸人,最後的結局,要麼就是被驅逐,要麼就是死掉,他兩個都不想,所以拼命的掩飾,“你怎麼知道的?”
看著海棠的時候少族長開口道,眼下這女人是怎麼知道的?自己的手腕的傷口,那是誰都很少告訴,就算自己的近身護衛,也僅僅是知道自己受傷,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傷的如何重?
“我說了,我是巫醫,而且還是最好的哪一種,我們這種巫醫,不需要診脈,看別人的反應就知道,身為大夫的我,很快就看出你的問題來,而我也可以給你醫治。”海棠開口道,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少族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