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嫌之前的羞辱不夠,我成全你。”陳徵冷哼一聲,沒有出手硬接雷霸天劈出的金色劍芒,而是直接施展“淩雲步”,巧妙的閃身避開金色劍芒,瞬息之間到達雷霸天跟前,罩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砰!”雷霸天的身體再次被打飛,四仰八叉的摔倒在一丈開外的地上,在落地的剎那,頓時便是一口鮮血噴濺而出。
最讓人感到震驚的是,在陳徵打飛雷霸天,待眾人的目光落到雷霸天身上之時,陳徵就已經到了雷霸天跟前,一隻已經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把他牢牢固定在地上,無法動彈分毫。
“怎麼樣?還要再打嗎?”踩住雷霸天的身體,暗中催動體內真氣力量以腳為導向,湧進雷霸天的體內,封印了他的力量之後,目光四下掃視一眼,然後懶得理會眾人是什麼臉色心情,不屑的看著雷霸天笑道。
“有本事你殺了我。”顏面掃地的雷霸天,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但他在陳徵的控制之下,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眼下還這麼嘴硬,其目的是要激怒陳徵出手把他殺死,然後致使陳徵受到師門重罰,甚至處死,給他墊背。
“殺你太容易了,只需動動腳,你的小命就玩完。不過,我不會殺你,因為我知道你活著,會讓你覺得比死更難受。”陳徵冷笑著回應一聲,把腳從雷霸天的身上移開,扭頭看著率領眾位門徒緝拿他的廖震宇說道:“要動手趕緊,不動手的話,那我可就要走了。”
陳徵所說的這句非常平常的話,卻在廖震宇聽來,是赤裸裸的挑釁,如果他不應戰,就會顏面掃地,如果出手,又擔心會敗在陳徵手中,心裡極為矛盾,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愣愣的看著陳徵,沉默了好一會,廖震宇選擇了不出手,而是向在場的眾位門徒大聲命令道:“他打算借與我交手,是要尋找突防的機會,趕緊聯手把他擒獲,絕不能讓他這個危險份子有機可乘。”
廖震宇這麼選擇,是打算借人多的優勢,圍攻陳徵,向他施壓,把他擒獲,帶回刑殿,然後想辦法把他弄死,也就避免了與陳徵正面交鋒。
在場的眾位武神門弟子自然不知道廖震宇心中的打算,都認為他所說的有道理,就沒有猶豫,在廖震宇的命令之聲落下的剎那,紛紛亮出兵刃,灌輸力量於手中兵刃之中,打出箭、刀、槍、劍、戟、叉、斧、錘等顏色各不相同的兵刃形態光影,鋪天蓋地攻向陳徵。
“你們以為人多,就能夠奈何得了我麼?”陳徵冷笑一聲,迅速取出“血藩旗”,握在左手中,連連揮動,釋放出一片血色光芒攻向眾人的同時,揮動右手中劍形態“如意”神兵,把近身攻來的一道道兵刃形態光影擊潰。
在陳徵揮劍劈散攻向他的兵刃形態光影的這會,參與了圍攻陳徵的不少門徒見到了陳徵揮動“血藩旗”釋放出的血色光芒向自己射來,但他們沒有察覺到血色光芒有攻擊力量存在,就沒有在意,也沒有閃避,待得身影落入血色光芒覆蓋區,立即受到血色光芒中神異力量的幹擾,一個個立即感到頭昏目眩,暫時失去戰鬥力。
“邪門法術,他果然學會了邪門法術,他手中的那面旗幟,就是他施展邪門法術的工具,大家速速吞服‘鎮魂丹’,守住心神,他所施展的邪門法術就無用武之地了。”見到一個個門徒如白痴一般呆立在哪裡,廖震宇立即意識到那落入了血色光芒中的門徒,可能中了陳徵借“血藩旗”的力量釋放出的邪門法術力量,就這麼大聲喊叫提醒眾人的同時,探手取出一粒“鎮魂丹”吞服了下去。
聽到廖震宇的提醒之聲,沒有進入血色光芒覆蓋區的門徒們紛紛取了“鎮魂丹”吞服下去,然後沖進血色光芒覆蓋區,把中了術法力量的同伴拖拽出血光覆蓋區。
陳徵沒有殺任何人的意思,借“血藩旗”的力量只是為了弄暈攻擊他的人,減輕他所面臨的壓力,但見一個個被弄暈的門徒被他們的同伴從血色光芒覆蓋區拖拽出去,覺得他們這幫人還算有點良心,在危機關頭,還惦記著了同伴的安危,心裡感到非常高興。
此刻,陳徵見到眾人遠避他,不敢再靠近,知道這是最佳的突圍時機,就扭頭向穆昔瑤之前站立的位置,打算把穆昔瑤一併帶離。
只是,令陳徵感到意外的是,當他看向穆昔瑤之前所在位置時,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人,而且周邊大片區域之中,都沒有能夠見著穆昔瑤的身影。
“這是怎麼回事?昔瑤姐怎麼不見了呢?”沒有找到穆昔瑤,陳徵立即以為是有高手趁他與眾門徒交手時,忽然出手擒住了穆昔瑤,把她帶走了,然後以穆昔瑤作為要挾他的籌碼對付他,心裡頓時感到極度鬱悶,同時也是焦急萬分。
正在陳徵打算出手抓他一些武神門內門弟子,作為交換穆昔瑤的籌碼時,一個人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穆昔瑤在老夫身邊,她非常安全,你只管安心對付武神門的這幫蠻不講理的家夥,拿出你的全部本事,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萬一出了什麼事,老夫做你的後盾。”
這個聲音,在陳徵聽起來,彷彿來自非常遙遠的虛空,但人的說話之聲,卻又是清清楚楚,彷彿在他耳旁說話。
陳徵從這老者所說的話中能夠聽得出,這個神不知,鬼不覺的攝走了穆昔瑤,向他說出了這句話的人並非武神門人,而是一個他應該從來不曾謀面,但卻又對他似乎非常關心的厲害神秘高手,心下頓時感到疑惑起來:“這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