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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巡邏的燕國士兵和蕭家奴僕雖然多,但他們在陳徵看來,就是睜眼瞎,就是一個擺設。
沒有費多大勁,陳徵就順利到達蕭易元、廖熨承等人所在地那個大院子邊上不遠處,四下看了看,見到這個大院中的防守情況,比起街道上要嚴密得多,無論他從那個位置潛入,都不可避免要驚動大院中的崗哨,暴露行蹤。
“看來,只有走抹掉崗哨,然後一步步向大院中心靠近這一條路了。”在大院子外面暗中觀察一會之後,陳徵打定主意,小心謹慎的靠近其中一個站崗值勤的哨兵,揮拳把他打死,把他的屍體拖到陰暗角落裡藏起來,然後把身揹著的劍放進儲物戒指中,回頭套上哨兵的服飾,提著哨兵用的長槍,假裝出一副有發現的樣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趕往中心大院。
由於陳徵的身體素質特殊,不缺任何營養,身體年齡雖然只有十三歲,看起來有些偏瘦,但身高卻比起那些較矮一些的成年人矮不了多少。
他穿上了哨兵的服飾,雖然感到鬆垮垮的,但其他站崗執勤的哨兵和巡邏兵卻是沒有發現這一點,也沒有懷疑有人膽敢殺死他們的同伴,在他們目光的注視下直闖中心大院,這就使得陳徵使的李代桃僵之計,得意順利實施,並且大搖大擺的進入了中心大院。
中心大院中,楊震溪在廳屋門前焦急的來回踱步,時不時抬頭看看天,似乎在期盼這老天能夠早些放晴,好使月亮的光芒照射下來,使得他們放出替他們蒐集資訊的靈鴉恢複視力,給他們傳回好訊息。
陳徵一進入中心大院,楊震溪停止踱步,疾步沖到陳徵跟前,向他問道:“你怎麼來了這裡?是否有好訊息向本總管彙報?”
“是的,的確有好訊息要向你彙報。”陳徵笑應一聲,然後直接揮動手中長槍,刺向楊震溪。
楊震溪沒有料到進入大院的人是奸細,更是沒有想到身穿燕國士兵服飾的人是敵人,再加上陳徵出手迅速,他根本來不及有所反應,運轉功法加強身體的防禦,就被陳徵手中那把普通精鐵長槍刺穿了身體。
陳徵動手刺穿了楊震溪的身體後,擔心殺不死楊震溪,就迅速松開槍杆,身形前沖,左右雙拳同時打出,分別打向楊震溪的咽喉和小腹。
“砰!”
“砰!”
兩聲震響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響起,咽喉和小腹先後遭到重力打擊的楊震溪,身體直接被打得倒飛而出,如一發炮彈般,撞壞廳屋大門,跌落到了廳屋中,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殷紅的鮮血立即從他身上的傷口中流淌出來,把他身下的地面染成紅色,濃濃的血腥氣息,立即在廳屋中蔓延開來。
廳屋中的蕭易元、廖熨承兩人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嗖!”一道身影,如利箭一般射進廳屋,然後處於驚訝狀態中的蕭易元便是見到一道劍影向他斬殺而來。
意識到情況不妙,蕭易元慌忙間往後飛退,與此同時,探手從手上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把長槍,順勢一挑,劃出一道金色槍影,攻向斬向他的劍影。
“刷!”一道劍影閃現,蕭易元隨意間劃出的一道金色槍影,被那斬下的劍光劈成兩半,然後潰散開來,化作一股股金系力量席捲開來。
這席捲而開的金系力量殺傷力雖然強,卻不足以傷害到陳徵,但還是令他止住了繼續向蕭易元逼近的動作,顯出了身形。
身形定住,蕭易元、廖熨承兩人頓時大吃了一驚,這是因為他們直到這時,才發現忽然冒出,襲殺了楊震溪,偷襲蕭易元險些得手的人,正是他們計劃想要將其活捉的少年。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闖來了這裡。速速把你搶得的‘血藩旗’和我那兩個師弟的研究資料交出來。”陳徵顯出身形後,廖熨承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擺出一副盛氣淩雲的態勢,看著陳徵大聲喝叫道。
“‘血藩旗’的確在我的手中,但那兩個可惡家夥的研究資料,就不在我的手中了,如果你們真的想要,那就下地府去找他們兩人,或許還有可能重新獲得。”陳徵笑著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