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陣法感應有一部分類似於靈力的東西從這裡逃了出去,那是你的殘魂,對不對!”
“呵呵,是又怎樣,我敢打賭,你絕對找不到本帝的殘魂。
只要還有一絲殘魂,本帝就有重生的希望,到時候本帝定要將你們殺得片甲不留。”
“哼,別高興得太早,區區一抹殘魂連奪舍的能力都沒有,又談何重生
而且你真的以為區區一縷殘魂,能夠穿過天界的層層禁制與法則,回到魔界嗎?本帝勸你省點力氣。
還有,你真當本帝是傻子嗎?說,到底是在背幫著你!”
魔帝看了一眼青玄世帝,“你真的想知道是誰?還是你想從本帝口中聽到你心裡已經認定好的那個誰的名字?
看你這般求知若渴的眼神,那本帝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那個背地裡幫助本帝脫身的,便是勾結魔界多方勢,意欲挑起兩界戰爭的青玄世帝殿下您呀。”
“你!”
青玄世帝被魔帝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指著魔帝惡狠狠道:“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待會雷劫落下來的時候,本帝就瞧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數十位天兵一路闖到了北辰星殿的正殿門外,弟子與心腹也一路打到此處。
看著大門緊閉的正殿,心腹一個眼神示意天兵們硬闖,結果那些還未付諸行動,聲暴喝從殿內傳出。
“放肆!”
緊接著一股巨大的靈力波從殿內傳出,數十個天兵瞬間被震飛了出去,心腹更是因硬扛這一擊而直接吐了一口血。
“轟”的一聲,正殿的大門被開啟了,北辰星君怒發沖冠地從裡頭走了出來,只見他嘴角處有一抹血絲,同時他的手上也還有來幹的血跡。
此刻北辰星君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怒目圓睜道:“帶人硬闖本君的北辰星殿,是當本君死了嗎!還是說這天界已然成了他青玄世帝的天下!”
心腹見此欲要說些什麼,結果還未開口,便又受了北辰星君一擊,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回去告訴青玄世帝,本君這雖冷清至極,但也不是外人可以隨意放肆之地,若再有下次,本君絕不輕饒。
滾!”
於是天兵們顫顫巍巍地,抬著心腹逃也似的滾出了北辰星殿。
另一邊,青玄世帝也終於是耐著性子等最後一粒沙子落完,他迫不及待地取出天帝下的聖旨。
“奉天帝之令,魔帝辰黯假借商市之名,行虐民害靈之事,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我天界自當不可袖手旁觀,不顧百姓萬靈於水火之中,今天界當代民伐罪,對極惡之徒——辰黯,施以雷劫之刑!”
青玄世帝拿著一塊令箭,走到魔帝面前嘲諷道:“不知魔帝大人是否還有何遺言?”
魔帝冷笑一聲,“有些事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世,像你這般不顧道義,不擇手段,你永遠也坐不上天帝之位。”
青玄世帝極怒反笑,“坐不坐得上,還由不得你來決定。行刑!”
說罷,青玄世帝將令箭一把拋向半空,隨著令箭的落地,霎時間,天地之間,風雲色變。
頓時,烏雲擋住了烈陽,更遮掩了天空,四周狂風大作,狂風裹挾著沙土石塊,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一道帶著毀滅滅地之勢的雷劫從雲層之間落下,看著不斷逼近的雷劫,魔帝緩緩閉上了雙眼,表情十分從容。
如果以我的死,可以換取萬千黎民百姓的和平與安居樂業,那麼死亡又有何懼呢?
就在雷動要擊中魔帝時,突然有人慘叫了起來,在場的天神都還未反應過來,一道強大的劍氣便將結界撕開的一個缺口,並直直沖那道落到魔帝身上的雷劫,兩股力量相抗衡,最終爆炸所發出的靈力波使得整個結界都震動了。
青玄世帝轉身看向提著不阿刀,直直走入結界的景昭,他輕笑道:“你果然還是來了,景昭。”
而他的眼中卻早已充滿了殺意。
景昭一步步走向青玄世帝,他一字一句道:“當年景裕發動族變,我的父母皆慘死於他的手上,而他不過一枚明面上的棋子罷了,真正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其實是你!你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是又怎樣?若是你父親當初識相些,本帝也用不著痛下殺手了。”
這時青玄世帝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長劍,“本帝今日費盡心思佈下個局,就等著你與玹明自投羅網呢,想不到竟只有你一人前來,真是可惜了。”
“廢話少說,今日便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話音剛落,景昭的身影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竟鬼魅般的來到青玄世帝的跟前,並連續砍了幾刀,但青玄世帝也並非吃素的,這幾下攻擊全被他用劍擋了下來,但他還是連連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