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斯塔克,黑寡婦的解釋很無力,可解釋總比不解釋強。
像伊森博士這種還能解釋,像黑寡婦和霍華德.斯塔克的事就無法解釋。
新聞媒體在五角大樓的慫恿下腦洞大開地寫著各種不負責任的報道,什麼美國隊長是斯塔克的爹,黑寡婦是斯塔克的媽這類花邊新聞傳得到處都是。
謠言止於智者,問題是這年頭智者很少,黑寡婦無法去和大家解釋,她怎麼說啊,她說自己在紅房子就被做了手術?早八十年年前就沒有生育能力了?
在媒體和網路的狂潮面前,她根本無法解釋。
受這些流言的影響,幾人之間的關係現在不尷不尬的,都不知道如何工作了。
黛西的地位很超然,得益於核彈的威脅,真沒人敢給她潑髒水。
她適時開口幫黑寡婦打圓場。
“時代在往前走,在那個年代我們很難說自己做的事是對還是錯,美國人曾經和德國人為敵,但現在不是恢復到親如兄弟的狀態了嗎?德國裔移民在美國的數量一直高居榜首,當年的對與錯,在今天看來已經被各國選擇性遺忘,對吧,史蒂夫?”
看美國隊長一聲不吭,她連忙把這人拉入談話。
美國隊長還在琢磨好兄弟冬兵殺害斯塔克父母的事呢,跟這事比起來,黑寡婦綁架伊森博士,那都不叫事了!
心中有愧,他就有點走神,直到黛西又喊了他一句,才連忙回應。
“是啊,身處於戰爭之中,誰又能倖免呢,我們總會做一些違心事。”似乎想到自己該為黑寡婦辯解兩句,他又說道:“在戰場上我也殺過不少德國人,他們或許是孝順的兒子,或許是慈愛的父親,但我沒有選擇......”
黛西也幫著勸說:“只有當權者才能決定底層普通人的命運,託尼,你現在就是大人物了,不要濫用你手中的權利,也不要沉浸在過去的仇恨當中,大家都要報仇的話,這個地球還能剩下多少人?”
能看出斯塔克對這事也不算太過介懷,就是有點噁心。
把自己現在的朋友和已經去世的親爹拉到一起說事,怎麼想怎麼彆扭。
“你和納摩談得怎麼樣了?他們願意和各國政府建立正常的外交關係嗎?”黛西問起了今天的主題。
斯塔克聽到是這個問題,忍不住揉著額角。
“納摩認為我們還需要進一步增加了解,短時間內他不準備改變現狀。”
實際他這話已經說得非常委婉了,納摩的原話是‘敢入侵亞特蘭蒂斯的人就是敵人!不怕死的就讓他們來試試!’
黛西也算了解納摩的性格,知道斯塔克在幫忙掩飾,她嘴角帶笑:“你認為神盾局是在逼迫他?不,你錯了,只要我想,我就能把他們的亞特蘭蒂斯升到海面上來,海洋不是阻礙,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
她轉頭看向美國隊長:“史蒂夫,地球應該加速發展,亞特蘭蒂斯是個隱患,我希望他們能自己走出來和政府對話,而不是躲在海底看熱鬧。你和咱們的斯塔克國務卿儘快說服納摩,人類即將啟動登陸火星的計劃,星際移民的時代正在快速前進,等地球人大批轉移,然後把地球留給亞特蘭蒂斯人?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