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酒,是溫妍跟我一塊兒調變的。”程敬北抬眸,一臉挑釁的看著季寒川:“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溫妍為了能更加靠近我,還去學了調酒。”
“而這款酒,我也以她的名字來命名。”
說罷,程敬北放下了那款酒,並且緩步朝季寒川走了過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季寒川只是面不改色的跟程敬北對視著,聲音極淡的反問道:“意味著什麼?”
程敬北勾了下嘴角,一臉不以為意地說道:“意味著我跟溫妍的這段過往,永遠都是你所否認不掉的!”
“當然,溫妍她也不可能忘了我。”
“她為了我所做出的嘗試,還遠不止調酒,還有很多很多別的!”
“她曾經有多愛我,應該不需要我一一列數給你聽吧?”
“就是這樣一段她掏心掏肺去付出的感情,你以為……真能這麼容易放下?”
頓了頓,程敬北發出了一聲嗤笑。
“說句不好聽的,你說不定只是溫妍拿來報複我的工具人罷了。”
“等我跟溫妍重歸於好了,等著你的……只會是被溫妍一腳踹開這樣的下場。”
季寒川卻並沒有因為他的這番話,而産生任何的波瀾。
他只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所以……你就每天匿名給溫妍送格桑花?”
程敬北愣了一下。
這都能被季寒川查出來?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程敬北微揚了下下巴,理直氣壯的反問道:“怎麼?不行嗎?你不就是跟溫妍好了一個月嗎?”
“一個月算什麼?我跟溫妍,那可是七年!”
“季寒川,我如果是你,我根本都不會讓自己去打這場毫無勝算的仗!”
季寒川笑了,是那種無奈又無語的笑。
“看來,你對自己在溫妍心裡的分量,還挺有信心的。”
程敬北勾起嘴角,臉上再度掛上了那種迷之自信。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這份自信,就是來自於溫妍對我的愛!”
“溫妍她並不是不愛我了,她只是在等我讓她看到希望。”
“而你,只是她在等待的過程中,用來刺激我的工具,明白了嗎?”
季寒川臉上的無語更多了幾分。
他也不想再跟程敬北爭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