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妍！”程敬北卻根本不肯接受她所說的，他直接抬手，一拳頭打在了車窗上。
隨著啪嗒的一聲巨響，車窗玻璃碎了。
溫妍被驚得閉上了眼。
而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正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脖頸處。
她知道，是程敬北的拳頭出血了。
都把車窗打破了，能不出血嗎？
這若換做是從前，她的這顆心估計又得揪起來疼了。
但此刻，她卻只是緩緩的睜開了眼，並且神色淡淡的對上了他的雙目。
他的眼底，徹底紅了。
“你不在意我了，那你在意誰？季寒川嗎？”程敬北輕笑了一聲：“你跟他的演出，我都看到了！”
“現在大家都在說，他是不是你的新歡。”
溫妍深吸了口氣，顯然正在極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
“程敬北……”
但話未出口，程敬北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他跟你到哪一步了？睡過了嗎？”
溫妍實在聽不下去了：“程敬北……”
“為什麼要叫我程敬北？”程敬北冷笑著掃過她的臉龐：“你以前不都叫我敬北嗎？為什麼不再叫我敬北了？”
“那你平時是怎麼稱呼季寒川的？你怎麼稱呼他的？”
“瘋子！”溫妍忍無可忍，只能抬手給了程敬北一巴掌：“我好像沒有必要，一定要回答你這些無聊的問題！”
說罷，溫妍就要推開程敬北下車。
程敬北卻一把控制住她的雙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你在我面前，不是總假清高，不讓我碰你嗎？”
“對他呢？對他也一樣嗎？”
“你別碰我！放開我！”溫妍滿臉都寫著抗拒。
當然，掙紮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但她越是這樣，好像也越是激怒了程敬北。
“不知道如果你被別人碰了，季寒川還願不願意要你！”
說罷，程敬北就捏住了溫妍的下巴，想要吻上去。
但看著身下的溫妍，程敬北卻隱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似乎也跟著找回了理智。
他趕忙捧住溫妍的臉頰：“溫妍！你張嘴！張嘴啊！別咬自己了！張嘴！”